我的双腿发软,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地面的凉气透过衣物直钻心底,却抵不过我内心的寒意。我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试图获取一丝温暖,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沉重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那陈旧的墙壁似乎在一点点地向我逼近,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就像要将我彻底吞噬。我抬头看向天花板,那一道道裂缝就像恶魔张开的大嘴,随时准备将我吞入无尽的黑暗之中。那裂缝中的蜘蛛网,像是恶魔口中吐出的细丝,令人毛骨悚然。
我望着那个小女孩,她那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无辜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恐惧。而我,心中的痛苦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无法阻挡。
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像决堤的洪流一般汹涌而下。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仿佛一幅被水浸湿的画卷,色彩交融,模糊难辨。我用衣袖胡乱地擦着眼泪,可泪水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就像那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我咬着嘴唇,直到感觉到一丝血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那疼痛就像一把尖锐的小刀,一次次地刺痛着我的神经,仿佛这样的疼痛能让我暂时忘记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我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每一次的质问,都如同重锤击打在心头,让我痛苦不堪。
窗外,风呼啸着掠过,树枝在风中疯狂地摇曳,像是在向我诉说着命运的不公。风刮过窗户,发出尖锐的哨音,仿佛是魔鬼在嘲笑我的无助和迷茫。那风声,时而如低沉的呜咽,时而如尖锐的尖叫,让人心惊胆战。
我再次看向那个名字贴,每看一眼,心中的痛苦就加深一分。那名字帖仿佛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魔咒,紧紧地束缚着我的心灵。“这一切一定是个可怕的误会,一定是绑匪的阴谋!”我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可声音却如此微弱,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但是绑匪却告诉我:“她就是你妈,也就是现在的你姐。”听到这话的瞬间,我的世界仿佛被一道凄厉的闪电狠狠劈开,内心的支柱轰然崩塌。我呆立在原地,犹如一尊被石化的雕塑,大脑一片空白,思维完全停滞。
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在我心中奔腾,瞬间将我仅存的那一丝希望彻底淹没。我瞪大了双眼,眼珠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惊恐地望着绑匪,试图从他们那狰狞的面容中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然而,他们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无情地刺痛我的心。
绑匪接着说:“放心,我们绑匪的服务,那不就是服务到家吗?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无论你愿不愿意,就是要付出你们的暑假就是了。让我们绑匪当你们俩洋娃娃的好保姆不就行了吗?”他们的话语在这狭小而阴暗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害羞又无奈地点了点头,那动作仿佛是机械般僵硬。内心的恐惧如同一团浓重的乌云,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知道,此刻的点头,并非出于真心的同意,而是在这极端的恐惧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做出的屈服。
周围的环境愈发显得阴森恐怖。这是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墙壁上的石灰剥落,露出斑驳的痕迹,仿佛是岁月留下的一道道伤疤。角落里堆积着破旧的杂物,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就像死亡的味道。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却无法驱散这房间里弥漫的阴霾。
随后,绑匪开始了他们残忍的行动。他们那狰狞的面孔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扭曲,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
他们先将一块粗糙的布帛猛地蒙住我的眼睛,动作粗暴而迅速,那布帛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我的眼皮,让我瞬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紧接着,又一张冰冷的符咒无情地贴在了布帛之上,那符咒仿佛带着一股邪恶的力量,紧紧地吸附着,像是要将我与光明彻底隔绝。
还没等我从黑暗的恐惧中缓过神来,绑匪强行掰开我的嘴巴,他们的手指如同冰冷的钳子,毫不留情。将那令人作呕的哑巴药剂灌了进来,那药水仿佛是恶魔的毒液,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我的嗓子瞬间像是被烈火灼烧,每一寸喉咙都在痛苦地颤抖,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他们并不罢休,又用禁神符咒封住了我的神力,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量,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飘荡在恐惧的深渊。
接着,他们拿出一卷胶带,毫不留情地贴住了我的嘴巴,那胶带撕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就像魔鬼的嘲笑。然后再次贴上一张符咒,仿佛要将我所有的反抗和呼喊都彻底封印。
绑匪拿来一双比我穿的还大一点的白丝,粗暴地套在我的双脚上,竟把我那双粉色棉鞋也裹在了里头。那白丝的触感滑腻而冰冷,让我感到一阵不适。随后,一道符咒又紧紧地贴在了白丝之上,仿佛是一道沉重的枷锁,让我感到双脚被束缚得无法动弹,每一次细微的挣扎都只会带来更剧烈的疼痛。
然后,他们又如法炮制地在我的双手套上一双白丝,那双手在白丝的包裹下显得苍白而无助。紧接着又是一张符咒封上,我的双手仿佛被禁锢在了千年的寒冰之中,失去了所有的温度和自由。
之后,冰冷坚硬的铁铐子死死地铐住了我的双手双脚,那铁铐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如同死亡的钟声在耳边敲响。每一次挣扎都只会带来更剧烈的疼痛,铁铐深深地嵌入我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而那一张张符咒,就像是恶魔的诅咒,不断加深着我的痛苦和绝望。
最后,他们用粗壮的麻绳一圈又一圈地将我全身上下除了头之外的其它身体部位紧紧缠绕,那麻绳如同一条贪婪的巨蟒,无情地吞噬着我的身体。每一道缠绕都让我感到呼吸愈发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咽喉。而那一道道符咒,更是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被打入了无尽的地狱,永远无法逃脱。
当他们完成这一系列残忍的步骤后,我已经被捆绑得像一个粽子,丝毫无法动弹。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我就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玩偶,只能在恐惧和绝望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而后,他们竟故技重施,再次对被绑匪当作洋娃娃般对待的我姐(亦是我的母亲)加以捆绑。先是给我姐的眼睛蒙上布帛,接着又用符咒严密封住。他们为了让我姐无法出声,竟给她灌下哑巴药剂,使其不能言语,之后又拿来昏迷药水让我姐喝下。因惧怕她突然苏醒,还用胶带封住我姐的嘴巴,再以符咒加固。接着,他们取来一双比我姐脚略大的白丝,套在我姐的双脚上,竟将她所穿的粉色棉鞋也包裹其中,而后同样以符咒封缄。紧接着,又拿出一双白丝套住我姐的双手,并用符咒封禁。随后,绑匪拿来铐子,铐住我姐的双手双脚,依旧用符咒封上。继而又取来绳子,将我姐全身上下除了头部之外的所有部位紧紧捆绑,把我姐的身体裹得犹如一个粽子。最后,还用符咒给我姐身上捆绑着的绳子施加封印,令其丝毫无法动弹。
这样使得我们都很绝望,而绑匪,似乎有更多阴谋盘算,要我们去做一些未知的事情。我感觉我们姐妹俩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我们就像是被世界遗弃的玩偶,只能在恐惧和绝望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绑匪也将我们俩分别套进了一个麻袋里,然后细致地捆绑好麻袋,将捆绑我们的两个麻袋塞入了绑匪准备的面包车的后备箱中。然后绑匪“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就准备驾着车前往汕头大本营,去那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省着我们逃跑让他们不放心。
车子在颠簸的道路上疾驰,我们在黑暗的麻袋中备受煎熬,每一次的晃动都让我们的身体碰撞到坚硬的车厢,疼痛不已。但更可怕的是内心的恐惧,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会是怎样更加残酷的折磨。而绑匪们却在车内谈笑风生,仿佛我们的命运在他们眼中只是一场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们听到绑匪们下车的声音,紧接着后备箱被打开,新鲜的空气涌入,但这并没有让我们感到丝毫的轻松,因为我们知道,新的噩梦或许即将开始。
他们打开了后备箱的盖子,扛起装着我们俩的麻袋,来到了汕头大本营的牢房一、二间里头。随后,他们将两间打通,把第一间里诸如病床之类的物件全部移除,只留下放置捆绑我们用具的箱子,其余的全部更换一新。床倒是保留了以前的病床,不过倒也无甚大碍。接着,他们把牢房二原有的门拆掉,换成了不锈钢的墙壁,然后又将牢房二号的墙壁换成和牢房一号相同的不锈钢墙壁,监控和床也都多安装了几个。
之后,他们解开麻袋,把我们俩从麻袋中拿出来,放到各自的床上。再把我的眼睛上的布帛撕开,接着施了魔法,将我们俩牢牢固定住。这便限制了我们俩的移动能力,致使我们无法移动分毫。绑匪阴阳怪气地说:“我期待着你们醒来哦。”
就在这时,我和姐姐在昏迷中隐约听到了绑匪的话,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不知过了多久,我率先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试图挣扎,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绑匪在牢房外来回踱步,不知在谋划着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姐姐依旧昏迷着,我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发生,让我们逃离这可怕的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