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漓那厮先看完了信,二话不说就跑路了,这代天帝自然就落到他头上了。
旬卿气的发抖的同时,也欲哭无泪,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活了一万多岁,好歹算个老祖宗了吧,怎么还要给人当牛做马。
他上辈子是欠了他们凰家多少的债。
旬卿拿起桌上的印玺,恨不得将他扔出去,然后将这凌霄殿的顶都掀掉。
他愤恨的看着已经被揉成团的信,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就像是在踩那两个甩锅的臭小子。
他现在,也不指望帝天漓能良心发现回来接手代天帝,他只希望,新的继承人,不要让他等得太久啊。
毕竟他也老骨头一把了,想早日做个闲散神仙。
…………
月妖娆每日守在那片流风浔为她种的花海之中,等待着那水晶棺中的人醒过来。
那日她去青丘带走了流风浔的真身后,便回到了这片花海中,守着那个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的人。
小楼中的水晶棺,原本是她躺着的,现在,也轮到流风浔自己躺一次了。
这些日子,她每日不是陪在流风浔身边说话,就是站在花海中发呆。
月妖娆抱着从花海中采来的一捧花,将它细心的插在屋内的花瓶里,然后又照旧的坐在水晶棺旁,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似乎说到什么开心的地方,她低声笑了笑,带着满是笑意的眸子看向了流风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