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鸾蔑蔑苦笑,“你害她失了至亲,算计她失了挚爱,却还痴心妄想头头会服软?”
他微微一怔,仰天望去,压抑着即将流下的什么。
“头头护短,虽然瞧着高冷凉薄,实则内心比谁都要热上几分,她若真心厌恶你怎会放你承了天帝位?”她咬牙强忍道:“你道她无情,却不晓得她应你婚约时下了多大的决心。只差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她便要爱上你了,你却生生毁了一切,哪怕时至如今你还是不晓得她为何弃你,委实讽刺。”
飞鸾再也不愿同他有丝毫牵扯,拉着羽苏便要离去,正在此时隐逆在宴下的神兵纷纷现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羽苏抖了抖,怯道:“娘亲,我害怕。”
飞鸾却将她拉在身后,硬气道:“羽苏莫怕,有娘亲在,定不会让他们伤你一分!”
白盏一怔,朝着嫡刚跪了下来,“天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妇今日冒犯了你皆因臣管教不当,求天帝念同臣皆是昆仑出身饶恕了臣的妻女,处罚臣罢。”
他收了收伤情的面貌,又故作亲昵的笑了笑,“弟弟言重了,只是寻常家宴,何来处罚一说。”
“凤凰,你给我站起来!”飞鸾幻出青羽,俨然一副做足了鱼死网破准备的模样,“莫要信他,他说是家宴,可又有那个家宴是会遣重兵藏匿在宴会周遭的!分明是做足了准备,不安好心!”
白盏一愣,眼中颤抖的望向嫡刚,嘴边挤出那么两个字,“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