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他为何这般在意月王府,何为那么想要促成月生与兰蕊。
只是觉得彼时他是天界上尊,故而在百无聊赖间行件好事罢了,又或许只是因为没有得到姐姐,进而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罢了。
直至多年后我才晓得,原来一切都是因我,一切都是为我,可恨的是我却从未给过他一声温言,一抹笑容…
“长戈,你可算回来了!”那身着金蟒长披的温儒男子搂着一个三岁半左右的孩子行了过来。
长戈本是冷着的脸变得柔和,轻飘飘的撇了他一眼,那双深眸竟潋滟着几丝柔光,“月生。”
他们相向而视,好一幅一家三口欣欣然然的恩爱图,为何我会有种罪恶感…
画面太美,画面太美。
那唤作月生的男子将孩子传给了长戈,进而瞧向我,“这位姑娘是?”
姑娘?哈哈,活了几万岁,被人唤作姑娘还…挺顺耳。
长戈答道:“我娘子。”
昂?!!
月生好是一愣,望着那孩子,“那这娃娃…”
“我儿子。”他颇为复杂的望向我的眉眼,“也是她儿子。”
不是说了不纠缠吗!他又…,我真是…!
袖中用了个指法,化了道旁人瞧不见的气泽打向他,他却化了个风刃断了开来。
我瞥了瞥月生,约是没发现什么,又瞪向他,眼里里写着,“你再张狂,我弄死你!”
许是我的什么动作,什么物件勾起他什么回忆,他似笑非笑的抖动了几下唇,那唇形隐约是说,“你再反抗,我娶你。”
什么跟什么啊,这人委实不讲道理。
他搂着那不瞧着眼熟的娃娃行至我身侧,“彻彻,好歹是我们的第一个儿子,你给他取个名字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