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一巴掌抽死自己,我一定给自己两巴掌,活了这么久,竟还没学会蜿蜒曲折。
那般言语…我自己都不信。
酒,定是那酒,迷糊了我的智商。
“什么!”那粉衣女子惊道。
可那白衣眼光一闪,似看透什么,感悟到了什么,轻飘飘的望了我一眼,一双深眸潋滟着晴光。
他收了扇,朝我这处款款行着,“你口口声声这孩子是你捡的,可又怎晓得是我的?本尊倒是对这孩子的来历颇有兴趣,你且说说看,这孩子是谁生的?”
从未觉着他的那双冷瞳竟这般好看,有几分如鹰的锐利,又有几分轻挑的惬意。
完,我在想些什么啊,玉彻,镇定,镇定,可头晕乎乎的。
他可是上元思慕的人,我总不能指着上元说这是他生的罢。
咽了咽口水,本是不晓得指向何处的手指弯向了自己,“我的…”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大抵就是这么个情况。
本想着只要他照顾一段这孩子,待我飞升了再接回来,如今也顾不得这般多,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他的,迫于舆论,我还真就不信这谦谦君子模样的他还能不接受。
等他接手了这孩子,出于神仙的道心,总不至于亏待了孩子,我也落得清闲,可以去汴河寻那个唤做长戈的。
哪晓得人算不如天算。
众人惊讶之余,他一把搂起了我的腰,浅然一笑。
“如今你承认了,那也省的我去寻了,彻彻…”他本是惆怅着的脸竟突然舒了开来,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似什么失而复得,“原来真的是你…,我竟还以为她…,彻彻。”
“嗯哼!?”
什么情况,他不是思慕我姐姐吗,还为我姐姐买醉,还险些在姐姐成亲那日葬身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