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说自己面对任何一个老公都能把婚姻过的美满。
她对婚姻依然还是没太多的信心。
每次面对婚姻中的老公,还是算计过多,不能百分之一百的投入进去。
甚至还会怕自己投入太多,时刻提醒自己。
好比对叶云州的那次便是如此。
她能保证对自己的另一半绝对忠诚。
但她不能保证当婚姻中的琐事太多,她会不会烦。
当和伴侣没有共同话题后,她还有没有信心走下去。
当两人产生分歧,她有没有耐心和对方一起解决。
或者当对方不能给她足够的情绪价值,她又不想去委曲求全,不开心的时候。
她或许会想抽身。
她最怕的就是这点。
谁也不能保证永远。
连她自己都保证不了永远,所以更不奢望对方能做到。
为了自己不受伤,她就会有所保留。
时昕这样专心学医几个月,来了个意料之外的人找她。
来人是谈书墨。
之前乔父还没去世,乔遇之来过几次。
是想让时昕回去继续做他那任劳任怨的糟糠妻。
只是发现时家人已经不吃他那套了。
后来乔父去世,乔遇之就没再来过。
此刻谈书墨的出现,时父虽然没什么好脸色,倒是不好上前动手。
他也没让自家老婆子上前赶人。
就他那小脚老婆子,和人发生冲突,战斗力就是负数,都是她吃亏的,还不如不让她出来。
正在时父为难,不知怎么赶走谈书墨的时候。
时昕从后院抱着药材进来前堂,就见站在堂内和时父对峙的谈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