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没有,不过可以吃饭,五块钱一位,包吃饱。”时昕本身一个女人开着小店,真不适合招待有洗澡要求的司机。
招待完这司机离开后,时爸就说道:“你一个女人在这里开店,说是开的饭馆,但听的人却能说出个花来,不太适合啊!”
时昕却不以为意的说道:“爸,我要是活在别人的嘴里,我就不会从解家搬出来,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白天就让阿辰过来帮我,我每天给他开一块钱的工资。”
“这......这......”时爸哑口无言。
弄的好像他们占女儿的便宜一样。
时妈眼睛都亮了。
接待一个客人,就有五块钱,包吃饱,纯利润应该也就一两块,一天要是有四五个司机停下来吃饭,那他们也是赚的,五个就有十块钱一天,这生意能做啊!
要不是她还要在家养羊,她都想来帮忙了。
见时爸没发话,时昕又说道:“爸,阿辰的手术最少还要做一次,他已经二十五了,要是能攒够钱,也可以带他再去做一次手术,他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了,这病症虽然会遗传,但也不是百分之一百遗传,我不就没有这情况嘛!无恙也没有,所以阿辰的身体要是好了,也好给他娶个媳妇,生个娃,他也好有人养老啊!”
儿子的病情是时爸一辈子的痛,因为这个事,害苦了他的一双儿女。
时爸最后还是发话了,说道:“给阿辰也在这里买块小一点的地,修个小一些的,带浴室厕所的房间就行,他以后就在这里住,晚上也不用回去。家里的羊,我们两个老的看着,晚上阿辰帮我们割了苜蓿回去喂羊就行。”
如此,时昕姐弟这快餐跟小卖部的生意就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