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内侍铺设好场地,站在一旁,朱桢又重新介绍了规则:“.....可以吃,可以碰、杠,但胡牌只能自摸,规矩都懂了没?”
三人点了点头,朱桢见小马和在一旁认真的聆听,于是眨了眨眼问了一句:“马和,麻将规矩孤没有讲错吧。”
马和先是一愣,但很快就点了点头:“殿下,您讲的没错!”
小小年纪反应还挺快快,这太监不会真是郑和吧,确定不是同名同姓?朱桢眨了眨眼没再理会。
朱橚、朱棣虽然听过规则,云里雾里,但麻将一上手,玩几圈下来很快就懂了。
都觉得很是有趣,李景隆就更不用说了,本就是此道的精英,比朱棣领悟的还快。
“来来来,接下来开始我们玩点好玩的。”朱桢嘴角不自觉泛起。
李景隆很自觉的把那袋银子放在桌面。
“老六,这不好吧。”朱橚有些犹豫。
“老五你怕啥,输了四哥给你垫上。”朱棣鄙夷道。
俺是输不起的人么,俺是觉得赌博行为不好。
但人数三比一,朱橚无奈点头。
这一玩,就玩到了太阳落山。
“四哥欠我十八两零二十三文,五哥欠我六十两零一文,嗯李景隆你钱袋子里的银子刚刚好!来来来,继续打。”
“老六,你是死要钱是吧,一文钱你都记。”朱棣把麻将一推:“不打了,我怀疑你作弊,那里只有你一个人胡牌的。”
“俺也是第一次打,哪里会作弊,继续继续,决战到天亮。”,朱桢眼神躲闪。
“不打了,快入夜了,是时候去秦淮河了,再不出城就要宵禁了。”
众所周知,秦淮河是夜里上班的。
“别啊,四哥你是逗逼又不是只会逗逼,秦淮河哪有麻将好玩。”
“judy,朱老四你放开我,要去秦淮河必须先把欠俺的银子结算清了,麻将桌上记账,没有这个规矩。”
最终,朱桢被朱棣硬拖着,赶在宵禁之前出了城。
除了暗卫,一行人就朱桢带上了边子筱贴身伺候。
边子筱怀里还抱着装有麻将的木箱。
秦淮河,顾名思义,应天城最大最繁荣的消金窟。
应天是有教坊司的,但,明朝建立时间不长,犯官家属并不算多,教坊司的姿色好些的女子都被秦淮河上的花船买走了。
留下来的要么人老色衰,要么姿色还不如一些偏僻街道的暗门子里的姑娘。
所以,秦淮河就此发扬光大,聚集了一大批的达官贵人,文人骚客。
朱桢之所以跟着,当然不是去寻花问柳,他这个年纪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
第一是好奇,第二好奇,第三还是好奇。
主要是上辈子没去过,连被抓然后必须通知父母或者配偶这件事都不是很清楚,只是道听途说过被蜀黍抓后必须交罚款五千和拘留十五天,这辈子怎么也要见识见识。
第四就是想要了解大明如今购买消费能力。
第五....
天色已经逐渐昏暗,秦淮河上的亮起了一盏盏的花灯。
不少楼船停在岸边,放下了舢舨,迎接着属于它的家人们。
其中最大的一艘,就是朱棣今晚的目的地。
名字很接地气,百花楼。
楼,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