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能动,但是他的感官在啊。
一会要是真的洞房怎么办?
江楚:系统救命!老子的清白快保不住了!!!
江楚:龟爷,救我啊!我才十八岁,我还是个孩子啊。
遗憾的是,没有系统的回应。
“家主。”
“家主。”
门口响起了恭敬而急促的称呼声。
江楚的手在不停的搅动着帕子。
救命!
他的手往下摸了摸。
玛德!是他自己的身体!啊啊啊啊啊!!!
“吱呀——”
喜房的门被推开,眼见着有黑靴子一步步朝着他走进。
一边喜婆婆笑着递上一个金挑子。
“家主请掀盖头。”
“春宵一刻值千金,盖头一掀心连心。”
随着喜婆婆的话落下,江楚的盖头被人掀开了。
江楚痛苦的闭上眼。
完了,一会要被猪拱了。
他想挣扎,身体却像是被困住了似的,根本动不了。
“喝了交杯酒,夫妻共白首。”
喜婆婆把酒杯递了过来。
江楚的手不听使唤的伸过去,接过了杯子。
他不敢睁眼,也不想睁眼,不愿面对。
手腕和一条粗壮的手臂相交,彼此的酒杯送到对方的嘴里。
一饮而尽。
辛辣之味灼烧着江楚的喉咙,直接入胃。
“枣生桂子红床头,来年胖小子怀里投。”
江楚的身体不自觉的在床上滚了滚。
“家主,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二位新人,新婚吉祥。”喜婆婆还在说着吉祥话。
头顶上忽然落下一道很轻的嗯。
淡淡的,冷冷的。
江楚却猛地抬起头,睁开了眼。
眼前的哪是什么李家家主,分明是……司凌。
不是。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上次看到的司凌记忆,纯纯就像是看电影。
怎么今天的更像是角色扮演呢。
只是他说不了话,只有手能动。
司凌的眸子从未有过的温柔,一身朱红色喜服,衬的他肌肤如玉。
头发加冠,多了丝成熟,脸峻如锋芒。
江楚拉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
[司凌?]
司凌反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
[嗯。]
江楚松了口气,开始慢慢写。
[我只有手能控制,说不了话。]
[身体也不听使唤。]
司凌眸子幽深,顿了顿,随后才写道。
[差不多。]
江楚要崩溃了。
看了眼司凌。
[感官怎么封闭?]
司凌眸子依旧如常,在他手心写道。
[这里用不了灵力,没法封闭感官。]
江楚彻底死心了。
这真是杀人诛心了。
想他堂堂一米八的少年。
凭什么做下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