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凑贵妃身上闻什么呢？”元无心问，他可没忽略她奇怪的动作，才让宋沉鱼被拉起一半都跌了回去。

“我可没有背后说贵妃坏话的意思，就是觉得她身上的脂粉气太重了些。虽然香味倒是不错，可也实在用的太多了一些。呛的慌。”零露道。

元无心扯了一下嘴角，“朕劝你，别自找死路的去她面前说这话。贵妃有些隐疾，若是有人提起了，那就是死路一条。”

“哦。”零露应了一声，看了看外头，有些兴奋的凑到他身边问：“皇上，你瞧天色已晚，我伺候你更衣就寝吧！”

说着就伸手要去解他的衣带，元无心拿着手里的扇子一把打开了她的手，“用不着你，这事惯来都是九安做的。你滚出去擦地。”

“这地一天都擦八百遍，比我脸都要干净，有什么可擦的？”

“那也用不着你伺候朕就寝。别以为你心里盘算的那点事朕不知道，想都别想。”元无心一副决不妥协的样子拒绝了她。

零露十分同情的看着他，忍不住的叹了一声，“也当真是可怜之人。”

元无心刚送了一口茶进嘴里，险些呛着，“朕可怜？”

“自然是可怜的。胭脂说了，男欢女爱是人之本能，其中的妙不可言如非亲自尝试过，是无法理解这其中的玄妙的。可皇上却因为、、、只怕是永远也无法体会这些了。虽然叶大人和九安稍微能弥补一下皇上内心那永远缺失的一部分。可你不是一般人，若执意将贵妃等人空晾在后宫，百年之后连个披麻戴孝摔火盆的人都没有，岂非是可怜，不，不止是可怜还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