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顾清弦对这玄清偏殿那是情有独钟。
虽说她还有个主殿,但俗话说的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不是自己的就手痒痒。
尽管还有些行动不便,顾清弦还是坚持将这块地方逛了个遍,提前踩好了点。
“这鱼塘当真是不错!”
顾清弦留步于后院鱼塘前,看向塘中条条丰盈肥润的大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试问,饿了好几天,突然来了块肉送到眼前。
这谁能顶得住?
正好,院子里还长了片竹子。
顾清弦当即下定决心。
砍了!
至于鱼线嘛。
之前她出门时,晃眼看到了堆叠在书案上的死线,想来八成是为了缝补衣物的丝线。
顾清弦将二者略微组装,不过一炷香时间便自制出了鱼竿。
接着,她又把围在塘边装饰的石块搬开,堆砌成了一个小型烧炉,然后又将剩余的竹子削尖制成竹签,方便串鱼。
自此,一切大功告成!
顾清弦手握钓竿,将零嘴绑在上面,随后奋力一掷。
只见水中荡起微微波澜,又归于平静。
没过多久,第一条鱼就上钩了,顾清弦刨了点草皮,利用她那雷灵根,往里一劈,升起熊熊大火。
“好像用力过猛了。”顾清弦挠了挠头,“算了,反正烧不着屋子就行。
烤制后的鱼,外酥里嫩,一口爆汁,顾清弦美美的下了肚,很快便发现了其中异样。
按理说,这么大一条鱼下肚,不撑也胀,怎么她吃完后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确定,再钓一条吃吃。
很快,第二条便上了钩,经过烤制后顾清弦再次吃下肚。
嗯,除了很好吃外,没有任何发现。
直到她感到鼻尖一热,流出两行鲜血。
顾清弦:?
怎么回事?这鱼还有毒么?
顾清弦摸了摸自己的鼻血,顿时感到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这时,沈念恰好回来了,感知到顾清弦身处后院,他便前来寻找。
看到后院满地狼藉,沈念愣了愣,再看到顾清弦满脸是血的站在塘边,他顿时两眼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他的地皮!他的竹子!他的鱼塘!
还有他的宗主!被鱼攻击了?
沈念急忙上前搀扶,拿出手帕为顾清弦细细擦拭起来,“宗主,怎么搞的?”
顾清弦晃了晃手中的竹签,“小吃了两条,这鱼有毒?”
“没毒,但是大补。”
“还好没吃多。”顾清弦松了口气,差点以为自己就要驾鹤西去了。
沈念沉默了片刻,“那是您身体异于常人,若换做别人,吃足一条就能爆体而亡。”
闻言,顾清弦很是震惊,吓得手上的竹签都掉了。
已老实,再也不乱吃了。
“宗主,这钓竿上的丝线,您从何处得来?”
“我看你屋里堆了丝线,就顺手拿来用咯。”
沈念扶额,“那是千年冰蚕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