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俊你带我去哪啊?”顾月龄被摁在座位上还不消停,在位置上转来转去,眼睛却一点也不错神的盯着石景尘。
石景尘被她那双喝了酒之后氤氲着雾气的眼睛盯得几乎要红了耳根,但是想想她也只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男人而已,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毫不留情的把自己那长了一大截的衣服扯起来结结实实的蒙在了她的脑袋上,遮住她那双毫不掩饰的花痴眼神。
顾月龄的小短手在里面扑腾了半天也没把自己的脑袋从薄毯里找到出口,气得她蒙在衣服里只想哭。
石景尘沉默了片刻,缓慢的伸出手想去掀开她头上的衣服,手还没伸到,顾月龄终于把脑袋从里面扒拉了出来,冲着他梨花带雨委屈的开口道:“申俊,你干嘛对我这么凶!”
又是申俊!
石景尘伸出去的手在空中顿了顿,咬咬牙又扯起衣服盖回了她的头上。
他心中怒气难平,一脚狠狠踩下油门,黑色的宾利一声咆哮冲进了黑夜里。
顾月龄好不容易再次把自己的脑袋释放了出来,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巴巴的看着旁边的人。
石景尘的半边脸都被她看的酥酥麻麻的,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颏生硬的把她的脸转了过去:“看窗户外面去。”
顾月龄刚打算转头,嘴突然一咕嘟。石景尘看过的醉汉多了,这姿势眼看就是要吐,连忙把车听到了路边,把她拽下了车。
她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就吃了小姑娘递过来的一个小蛋糕,早在尚逍潇拉着自己出酒店的时候就已经吐得干干净净了。现在肚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吐着吐着就成了酸水,空腹喝酒刺激太大,她抵着胃蹲在路边,眼泪汪汪的抬眼看着石景尘。
应酬的久了,石景尘自己喝醉的时候回去喝点醒酒药,自己倒头睡一觉就好多了,但是这事到了顾月龄身上他就显得毫无办法了。
石景尘还是硬绷着脸冷冷看着她:“成了现在这样,以后还敢喝酒吗?”
折腾成这个样子的顾月龄还是期待的点点了头:“喝,香槟好喝!红酒好喝!”
“”真应该把她一个人扔在大马路上,让她知道西北风也挺好喝的,“明天再教训你。”
石景尘叹口气再次把她抱回车上,把人仔仔细细的裹好,继续开车往前走。一路上免不了又要折腾几次,石景尘也充满耐心的一只陪着她,自己那件原本熨帖笔挺的西装在顾月龄的身上也被蹂躏成了一团,她自己身上那件衣服更不必提,根本就成了石景尘口里说的破麻袋。
一路上鸡飞狗跳的折腾,石景尘近一个小时这才把顾月龄拉扯到了自己家里,他扯了扯顾月龄身上的衣服,犹豫了片刻还是给她取了片醒酒药,强行让她给喝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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