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他脸色一变,却见屏风后面出来一个头发散乱的美人。
那美人身上还披着冬琅的披风,冬琅身上也只穿着亵衣,想来自己没来之前,两个人便在屋子里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年少贪欢,自己的结发妻子尸骨未寒,竟与婢女做着这样丢尽脸面的事情。
他不由得气的目瞪口歪,面如金纸,“哪里来的不知羞耻的东西,竟勾引少爷,还不快赶出府去。”
冬琅刚想说什么,却被跪在地上的虞折烟抢了先。
她将自己如何被下药,如何被关到这里之事原原本本的顾渊说了,然后流着眼泪哭到:“我虽卖到府里,却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还请老爷做主。”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看见夫人从外面进来,怒道:“你这丫头,还不住嘴。”
顾渊见自己的妻子来了,怒意更盛,“冬琅做不出这样事情,定是你这个母亲替他出的损招,周妈是你的心腹,没有你的示意她岂敢这样做?”
夫人素来畏惧自己的丈夫,一时间不敢言语,只吓得脸色惨白。。
顾渊气的眼睛都红了,怒道:“我现在就叫人取纸墨来,拿完休书你便离开,省的教坏了冬琅。”
老夫人听了,那泪珠更似滚瓜一般的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