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兄弟说的没错,人不讲道义,倒是还不如畜生呢。”此时,方多病双手叉腰,一脸义愤填膺地喊道。那模样,活像一只气鼓鼓的青蛙,腮帮子都快鼓得要爆炸啦,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要喷出火来把那些坏人烧成灰灰。
李莲花听了,那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忙不迭连连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表示认同。那小模样,活脱脱像是终于找到了救星,顿时来了底气,挺直了腰板,扬起下巴,仿佛在示威:“哼,我可不怕你们了,有咱方大侠在!”那得意劲儿,就差没翘到天上去了。
那些人见此情形,满腔的不满,硬生生忍着怒气问了一句:“臭小子什么来路,竟然风火堂的事也敢管,不要命了。”一个个横眉竖目,那表情凶得能吓哭小孩,可惜咱方多病可不吃这一套。
这么一问,方多病却笑了。他悠然地侧了侧身子,潇洒地一甩衣袖,那动作,潇洒得跟戏台上的名角儿似的。腰间的刑牌瞬间展露无遗,他微微眯起双眼,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说道:“我是什么人,百川院刑探——方多病。”那语气,就像在说:“我可是超级厉害的大侠,害怕了吧!”
风火堂的一众人听闻方多病自报家门,瞬间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充满惊恐的眼神。
“误会误会,原来是百川院的兄弟,在下不知,多有得罪。只是我们风火堂也并未犯事,不知百川院为何非要与风火堂过不去。”风火堂管事连忙拱了拱手说道。
“以多欺少,不公;以有武欺无武,不义。这不公不义之事,我们百川院的人,自然是遇一件管一件。”方多病义正言辞地回答道。
李莲花在心里暗自嘀咕:“哎呀呀,怎么会有如此傻白甜容易被忽悠的邢探哟,这百川院,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然后,李相夷故意接话道:“说的好,说的真好,小兄弟,你是刑探是吧?你来的正好。”
“我,我举报,他们...他们杀了人..呜呜..”李莲花那哭声,抑扬顿挫得如同唱戏,故意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肩膀还一抖一抖的,那模样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方多病眼睛一下子亮得跟夜里的灯笼似的,眼睛快速地在风火堂和李莲花之间转来转去,连忙问道:“杀了什么人,快说,什么案子!”心里乐滋滋地暗想:“嘿嘿,我这还没到嘉州呢,这第一个案子就来了。这不是老天爷厚爱我,还能是什么!”
对面风火堂的人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讪笑,“我们...这,这杀的可都是该杀之人。只是不该,在此刻死。对吧!”说完还贼兮兮地回头使了个自以为很厉害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在给手下们传递什么神秘暗号似的。手下小弟们倒是听话,一个个跟被施了魔法一样,纷纷忙不迭点头表示认同。
李莲花可就忍不住了,撇着嘴,凉凉地说:“嘿哟,你说几刻就几刻,阎王殿你家开的啊!”
李莲花话一出口,就被对方狠狠地瞪了一眼,他那脸一下子就垮了,可怜兮兮地对方多病说:“你干嘛?你看,你看,他们还瞪我呢。”
“好了,人在哪呢?先带我去看看。”方多病双手一伸,制住两人,大声打断道。
几个人拉拉扯扯地来到酒楼后院,只见院子中央规规矩矩放着一副棺材,在这空荡荡的后院里显得格外扎眼。风火堂的小弟们着急忙慌地忙上前打开。
方多病大踏步走近一看:“神偷妙手空空。”然后扭头就把手里的剑随意给了自家待女。
随即,他也不顾忌什么,直接把手伸进棺材里去探此人的鼻息,又是把了把脉博,随后还粗鲁地拉开衣领看了看伤痕。忙活了一阵儿,这才停手。
李莲花在一旁伸长了脖子,满心期待地还以为这傻小子能看出个花儿来呢,谁知道就这么潦潦草草的看了几下。心里悬着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心也妥妥地放进了肚子里,暗自嘀咕:“我还当这毛头小子有多大能耐呢,原来也就这么几下子,白让我操心了。”
“这口鼻冰冷,毫无一丝热气,脉搏也全然消失,已经死得彻彻底底,毫无生还的可能。这死因毫无疑问便是你手中这流星锤所致了吧。”说完,方多病昂着头,脸上的神情满是自信与自豪,仿佛自己刚刚破获了一起惊天大案。
风火堂管事听了这话,顿时满脸涨红,不服气地大声说道:“少侠,您可不能这么轻易就下结论。这人偷了我们风火堂的镇堂之宝,这可是天大的罪过。而且此小偷乃是少林俗家弟子,练有金钟罩这等硬功,哪会这么简简单单就被打死了?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方多病皱了皱眉头,目光转向风火堂的众人,眼神中带着审视和疑惑,缓缓说道:“那你们和这位大夫,到底有什么关系?人是他杀的,东西也是他和妙手空空一起偷的。”
“不是。”风火堂管事斩钉截铁地回答,语气中带着愤怒和无奈。
“既然如此,为何要为难这......”方多病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满脸疑惑地看着对方,喃喃自语道,“这位叫啥来着?”
李莲花连忙接口道:“本人李莲花。”
就在此时,风火堂的众人再次发来质问,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懑:“那我们的东西就这么白丢了嘛?”
方多病听到对面的质问,气得直跺脚,大声吼道:“你们不是刚杀了人嘛!他偷了你们的东西,可你们杀了他,说到底还是他吃亏呢!难道人命还比不上一件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