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特殊的,是她那一对勾人的梅花眼,男人看一眼就会陷入其中,眼下一颗美人痣更添了几分妖艳。
我没有回话,盯着看了一会儿,整的面红耳赤。
她走到我面前,身体柔弱无骨的样子,紧贴在我身上,一股诱人的香气充斥在我鼻息之间,让我有些意乱情迷。
“小郎君,今日勾栏之中有要上一场戏,玉儿想去听听,却没人作陪,不知道能否有幸请得小郎君作陪。”
我脑袋里一片浆糊,根本就没听清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满身的酒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嗞嗞嗞,在这荒野之间勾了这么一位小年轻,看来你这罗刹又能享受一番了。”
来人自然是齐酒鬼。
被他这么一闹,我清醒了大半,推开怀里的女人,跑到了他身后。
玉罗刹没了刚才的娇柔,冷声问:“你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我的名讳,还敢来这里管我的闲事,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吗?”
“呵呵,你觉得你能把我怎么样?”灌了一口酒,又指着她道:“以前便是区区的偏门小道,现如今更是沦为了靠害人来修行的邪魔外道,若非我不愿管闲事,就凭这些年你做的坏事,我早就除了你了。”
听齐酒鬼的意思,是知道这玉罗刹的来历。
她听到这番话,脸色也是变得凝重起来,盯着齐酒鬼打量。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话没说完,就被齐酒鬼打断。
“就算花门掌舵在我面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你若在再敢聒噪,小心我不卖你们面子。”
玉罗刹惊呼:“你你知道花门。”
“滚吧!”齐酒鬼摆了摆手。
摸不清齐酒鬼的来历,玉罗刹不敢得罪,当即招呼着七个小矮人离开了。
我看他们走远了,才对齐酒鬼问了句:“齐师傅,这玉罗刹到底是人还是怪?”
“本来是个人,却不好好做人。”
齐酒鬼冷笑了一声,表现的很不屑。
“对了,娃子,现在玉罗刹找到你,我就不得不多提醒你一句了。前段时间汶水河里闹出来的动静,恐怕已经惊动了很多人,也会有不少人盯上你,你就自己多小心吧,因为有些人连我都不敢招惹。”
他说完就走,也不给我问话的机会。
我回过神来,赶紧追出去,不等问刚才他那番话里的意思,就又听他说。
“刚才听玉罗刹说,这里的勾栏今天要开戏,那我就过去瞧瞧,你若是想去,我也可以带你去涨涨见识。”
勾栏,古时候指的是大型娱乐场所,不过后来演变成了勾栏瓦舍,也就不是什么好话了。
不过齐酒鬼所说的勾栏,绝对不是勾栏瓦舍。
“勾栏是什么地方?”
我和齐酒鬼一边走一边聊着。
“勾栏就是戏院,不过不是现在意义中的那种戏院,而是一种特殊的戏院,通俗来讲是鬼戏院,唱的也是鬼戏,去看戏听曲的也都不是正常人。”
我来了兴趣儿,追着询问。
“鬼唱戏?真的吗?是鬼在唱戏?”
“当然了,我可告诉你,鬼唱出来的调调,要比人唱的好听多了。只不过这鬼唱的戏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有耳听、没命回。你若是去了,可要小心一点。”
“啥意思?怎么就没命回了?”
齐酒鬼看着我:“听了鬼的戏,自然是要付出报酬,那些鬼就喜欢吸人的阳气,有些鬼都能直接把人吸死。”
我点了点头,“行,到时候我就跟着你,一步也不离开。”
随后,又把话题转回到玉罗刹。
“那玉罗刹到底为什么找上我?别又是因为河神请兵令,她和河神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我问。
“和河神请兵令没关系,而是和你有关系。之前汶水河的异变动静太大,而你这个普通人又是源头,有很多人想知道其中的缘由。再者,那黄河至宝出世也有迹可循,查到和你有关系,自然想通过你了解那个宝,所以现在你就像是一个靶子,随时会有致命的一击打中你。”
“你说的花门又是什么?”
“这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不能告诉你。”
“”
我跟着齐酒鬼从树林里出去,找到大道,沿着路去了镇上。
勾栏处于镇西边的一处荒地上,听齐酒鬼说,那地方本来是一个戏台,不过已经拆的没了原来的样子,只剩下一个石头砌成的台子。
如今已经成了集市,镇上每五天一个集,到了赶集的时候,商贩会在石台上摆摊。
我们去的时候,这勾栏的戏已经开始唱了。
还没细看场面上的观戏和唱戏之人,就听到了戏曲京腔的声。
“明月照在那大江,河水漫过了村南邻,见那黄女现了身呀,汶水河上息了浪,身上披红甲,脚上踩莲花,竟将身后的男儿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