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的心思,也如许先生那样,准备拿着这卷婚书去京城换些钱花花。
但我走在路上,想到我在农村,那许下的妻子,毕竟虽说是在古代,但宋朝毕竟也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我如果拿着这个婚书去换些钱花花,他们信以为真,和我结婚后,我便不好回农村,与那姑娘交代。
最终还是现代的思维,让我决定还是将这桩婚事退了吧。
想到这,我便下定决心这次去往京城誓要退婚,于是便不再想这件事。
和我同行的举人,一路上也会和我说话。
看在许先生的面子上,又给我牵过来一匹马。
我们两人一个人各一匹马在路上走了有两刻钟。
我有些耐不住寂寞,开口问道。
“不知先生,贵姓?”
这位进京赶考的举人,看上去也就20来岁。
听着我这样故作客气的话语,在马上回过头来笑笑说道。
“你我二人年龄相仿,我也撑不了什么先生,我姓王,名启之,字文台。”
我听到他居然将自己的名讳如此详细的告诉给我,一看是对我很尊重。我也对他拱了拱手。
在下姓陆,名明。因为年龄还小,家里人还没有为我起字。
文台兄,见我如此客气,转过头来对我笑了笑,点点头。
也没说什么,我们二人便这样,又在官道上走了一会儿。
还是我有些无聊,主动开口。
不知文台兄,现如今京城科举考试都是考些什么内容啊?
他听闻我对当今科举考试还有些关心,便没有回头仰望着天空回答。
“现如今的科举考试,大多都是以诗赋为重,如果你诗词做得好,自然可以做官。”
我表示疑惑的问道,难道科举考试不以策论为重吗?
“科举考试的确有策论这一项,只不过都是一些不重要的项目罢了,只要你字写的好看,逻辑通顺,一般来说都不会以策论定最后的排名。”
我起初本来是想当个文抄工抄一抄苏轼等一系列宋朝词人的妙词,送给文台兄,让文台兄去参加我举考试。
但我转念一想,科举考试是需要对应题目的词,况且我与文台兄这一番交谈过程之中,我发现文台兄是个气度高雅之人,一定不会用我给他写的词。
我听闻此言,更是疑惑,因为我此前,在村里的教书先生口中得知,现在的宋朝已经有800多年的历史。
即便是将这个年份缩短个几倍。那也应该有王安石的出现。
自然这些想法我都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那么文台兄,你可知道京城之中有没有过一个姓王的厉害先生?这个先生不是对朝廷科举还有收税等一系列实行了一些措施吗?
那王文台,听闻此言,满头雾水的说道“平时我只是在我们县城读书,也不怎么知道京城里所发生的事,倒是许先生,好像有在京城的好朋友,常常为他写来书信,他对京城发生的事比我要了解的多得多,我有许多事也是从他口中得知的。”
“你口中说着这么厉害的王先生,是不是也是许先生和你说的?”
我在马上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将这件事糊弄了过去。
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文台兄一聊起许先生,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般,主动和我聊道。
“许先生和你是怎么认识?”
我表示是先生看我比较好学,于是便教我读了下书,看我还有些悟性,于是收我做义子。
文台兄,听闻我说认识许先生,居然是如此简单,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许先生不会收你做义子的。”
我在马上随便回了一句,可能是吧!
文台兄见我有些不以为意,于是在马上有些不悦地说道“你别这么不在乎,我们县城的读书人,包括我在内,曾经都和许先生询问过学问。先生也都细细教导我们,但从未说收哪个学生做义子。”
“那许先生叫你去京城,有什么事吗?”
许先生临终之前和我说,他在京城有一个朋友欠了他一笔钱,让我去拿回来。
在那之后我和文台兄关于许先生问题又互相询问起来,于是我们二人便就这个话题又聊了许久。
一直聊到到了郡城,我们要走水路,到达京城赶考。
但幸好这里有官府准备的船只可以载举人们,一起去京城赶考。
一路上我装作文台兄的书童。
蹭着官船,文台兄,见我手上的金银并不多一路上的开销除了自己买些在路上的食物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