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够了吗?”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实际上,此时的乐悠还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一晚上,又是迷香,又是揍人翻窗入室的,哪怕强悍如她也已精疲力竭,再被美色这么一误,哪里还听得到外界的声音。
现在的她只是本能地想要靠近点,再近点。
失去理智的乐悠就像一朵盛放在午夜时分的罂粟,潋滟的杏眸早已不复清明,反而透着迷情魅色,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无意识的撕扯着男人身上的衬衣。
即便对女人从来不感冒的姜柏岩,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有引人犯罪的条件。
他一把握住那双不断作乱的小手,咬牙切齿道:“女人,你最好现在就停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被钳制住双手的乐悠哪里听得进对方的警告,一怒之下,干脆直接上嘴开咬。
“该死的。”
这个女人是属狗的吗?
手背上刺刺麻麻的温软触感犹如一根导火索,非但没有让他松开钳制,反而点燃了蛰伏在体内二十多年最原始的本性,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就这么啪的一声,断了。
“女人,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这是你自找的。”说完,姜柏岩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了过来。
“好吵啊!”乐悠手脚并用像个树袋熊一样牢牢攀附住对方,然后用嘴堵住了聒噪的来源。
世界终于清静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