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的心理医生人很好,因为他们的工资很高,精神病院的狱警就很差劲,因为他们随时会被精神病丢出一坨大便,这越发引起了他的暴力,但是护士作为最中间,她们有的温有的粗暴铁血,还有的会贪婪的盯着患者的身体。
然后在某个晚上安抚着患者共奏钢琴的高潮。
有些还不是护士,而是关系户的清洁工,自从张心烛杀掉一个后,他就一直被关到了地下二层,这也是医院的停车场,每天能听到隔墙的汽车鸣笛声。
一开始说到这里有好人,好人本该灭种的,张心烛也看到了不少,他每个月能看到主治医师抱着书来到他的牢房跟他聊天,虽然聊的东西没什么意义罢了,主治医师还是坚持把他调入轻症状病区。
他本无过错,只是杀了该死的人。
张心烛被如愿调入轻症状区,新来的院长女人可能没意识到这一点,只顾薪水和抽成多,她看到了张心烛,以及看到了他毫无光彩的眼睛,这种男人最有意思,他是木讷的,深层全是疯狂的,只要调教好。
那就是一条听话的“狗”。
院长早就意识到这点,这个女人怀了院长的孩子,有钱人总能用钱摆平,但唯独有孩子摆不平。
张心烛又一次杀了人,而且是两个,腹中的胎儿之被当作禁忌之恋的产物草草结案,他也免去了刑法,彻底遁入了精神病院的最深处。院长认为自己做的没错,张心烛一个普通人,院长自我感动的给他妹妹送去二十万安抚费。
一道朦胧的扭曲的幻觉从现实的夹缝里缓缓地滑出来,一双白的发灰只剩下皮囊的手伸到了愿望的耳边,她刚拢起她的青丝就听到回过神的张心烛一声怒吼。
滚开!
“这不是你想看的吗?”愿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那只手刚伸到她面前她就优雅的昂头躲开“张旖婷那边貌似出了点事情,你就安静一会吧”
安静。
张旖婷很是懵圈,她有些不太理解末日后为什么精神病院还正常运行着,而且舍友们都彬彬有礼,除了几个不怀好意的男狱警外。
这些目光她见识过很多次,那种贪婪的想要见自己占为己有的眼神,只不过她也并非一个花花架子,她从小接触高强度训练,属于名副其实的MTF成员,她不觉得这里危险。
而且她也没有吃下那些危险的药片,只将其藏在了舌根后面,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洗了把脸冲进了洗手台。
再说道那两个舍友,其中一个女人瘦弱,浑身上下布满了妖冶的荆条纹身,耳垂上、嘴唇上、鼻子上都被刺穿镶上了金环,另一位则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她沉默的用两根线在床上剪掉了脸上有些多余的胡须。
护士再次走了进来,等她走到张旖婷身边,手里多了一只散发着寒光的针剂,这下张旖婷有些坐不住了“她们不需要打吗?”
“她们的状态比你好哦。”护士耐心微笑的解释着,只是保安不满的拍了拍牢门,用眼神威胁着张旖婷。“它会让你浑身舒服一些,如果不去想了,那就不会有事了。”
“哎...”张旖婷还是不想打针,谁知道里面是什么鬼东西,她有些忸怩的推延着时间“能不打针吗?我从小就怕打针。”
“不行”护士的好脸色没了,耐心也被消耗干净了,她甚至示意着警卫走过来,感受到威胁的张旖婷只能同意。
“好吧好吧,我打。”张旖婷无奈的点头,她估算了一下战力,确实没法硬刚。
那支针剂很快被推入血管里,张旖婷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迟钝,肢体也不太受控制,只是护士没走,警卫也没走,她舍友也朝天真的她冷笑了一声,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