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比武的人也随即停了下来,都取了兵器跳下擂台,里应外合,将岳忠围了三层。
那棚户下的莽夫哈哈一阵大笑,拿着一副皮鞭走了过来。
“岳灵修!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落入我的手中了!快把九龙玉箫交出来,否则今天就活剥了你!哈哈……”
“当年在六悬峰饶你一命,是因你说你有老母需要奉养,看来今日你是不需要再拿老母来就绕了!”
说着,岳忠手中剑柄已经开始颤抖。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杨麟今日不仅要取你项上人头,还要你手中的那支玉箫。五年前我失手落败于你,可今日我有华龙华虎二位英雄,你休想活着走出我这独霸山庄!”
说着,刚才擂台上比武的那两个大汉向前走了两步,一抱拳,各自报了姓名,乃是南阳武林两位新晋的翘楚,御龙剑的两位弟子,华龙和华虎。
“家师和御龙剑颇有交情,没想到今日他们的弟子竟兵戎相见!”
话音落时,岳忠利刃出鞘,身影一晃,身后堵在门口的那几个恶人皆哀嚎一声,倒地而亡。
“我生平最恨毫无信义之人,”岳忠冷眼望了一眼那几个人的尸身,“你们欺我女儿,还这般奸诈,留在世上无非是个祸害!”
“好快的剑!”华龙华虎异口同声地赞叹,“但不知是你的剑快,还是我御龙剑更胜一筹!”
御龙剑二人也随即拔剑,看他步法轻盈,游刃如蜻蜓浮水,剑法变化莫测,一前一后,把岳忠罩在密密麻麻的剑锋之下。
岳忠谨记恩师所授之要诀,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以至于五十回合时,二人还没能伤他一毫一发。
彼时风雪交加,岳忠与他二人斗得满院狼藉,仍是胜负未分。
杨希在一旁看得内心火燎,三番五次催促御龙剑二人使出杀招,不过华龙华虎还算是个好汉,以二敌一,始终没有使出狠招。杨希有些不耐烦,又恐他三人惺惺相惜,转而联手来对付他一人。于是便从怀中逃出三把飞镖,趁岳忠和二华激战时,向他连射三刀。
岳忠右臂中镖,’嘡啷’一声,手中的长剑应声落地。
华龙忙收了剑,回头看了杨希一眼,’哼!’了一声,脸上尽是鄙夷的神态。华虎也收了剑,从怀里取出一瓶金疮药交到岳忠手中。
“鸿天道人的弟子果然名不虚传,我师兄弟二人联手竟不能胜你一筹,若我二人再乘人之危,让他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相助,传出去,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说罢,二人抱拳扬长而去。
杨希傻了眼,连忙去拦华龙和华虎,刚到门前,寒光一闪,一把长剑插在九尺高的门框上。
杨希吓得浑身发抖,两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岳大侠饶命!我也是受人所命,凭我的本事,我哪敢再来送死呢!”
“冤有头债有主,你是让我去找武邺算账吗!”
岳忠走到他面前,手臂上的鲜血滴在雪地上,格外显眼。
杨希跪着用膝盖走到他面前,摇头道:“不,不是武邺,是宫里的太监想害你。”
岳忠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其推到在地,拔剑指着他的脖子,问道:“宫里的太监为何害我!再有半句谎话,我立即割断你的喉咙!”
杨希脸色蜡黄,被雪一打,混着鼻涕摸得一脸污秽。
“岳大爷饶命,我确实没有说谎,指使我害你的确实是宫里的太监,并不是武邺。”
岳忠看他这般怕死,意定他不敢再有所欺瞒,便收了剑,让他起来问话。
“我在朝堂上并无仇家,宫里的太监为何害我?”
“大侠离开白鹤山也有四五年了,恐怕现在白鹤山的事,你不太清楚。现在想置白鹤山于死地的不是江湖上的那些小门帮派,而是宫里的幕后势力。不瞒大侠说,令师周世涯老前辈,已经在关东遇害了!”
“什么!”
岳忠头一蒙,一阵耳鸣,半天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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