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先生,
isa去香港了,这几天不在pinashin,今儿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您不妨去玉泉山别墅那边碰碰运气,抱歉,恕我不能久留,我还有个会议要代为主持,您请随意。”
aua搬出傅淮宁来,反正傅总之前有过特别交待,
isa搬到百花深处的事情千万不能告诉邵立行知道,只要邵立行再来纠缠
isa,就要她将邵立行给支到他那儿,他倒要看看邵立行能耐他何?
她去了香港,是出于公务还是她刻意躲着不想见他?
玉泉山别墅只要他想进,没人能拦得住他,可关键是孔伯母身体不好,楚荞又有孕在身,他冒冒失失的前去似乎终归不大好。
到底要怎么办呢?
银色宾利驶到养和,雷克萨斯刚刚离开。
特护病房,等淮莹赶来的时候,已经人去床空,整理着内务的护工告诉淮莹,“梁先生刚刚出院了,这是梁先生要我代为转交傅小姐的。”
护工将一张便条递了过来。
淮莹瞥了一眼,她抿了抿唇,向护工微点了点头提着食盒离开,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这三天她去了一趟香港,他的饮食起居可都是由护工在打理,心里多少感到有些抱歉。
她按照便条上留的号码拨了出去,响了两声,手机接通了,“您好,我是梁亦凡。”
“梁大哥,是我,傅淮莹。”
梁亦凡微愣,继而他笑:“你回来了?”梁亦凡怎么都想不到淮莹会这时候给他打电话,儒雅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喜悦。
“昨天晚上回来的,夜深了,就没敢过来打扰您。”淮莹笑,“梁大哥,您这两天身体恢复的怎样了?我赶来养和,听说您刚刚出院,您怎么不多休养几天也好等稳定下再出院不迟啊。”
“嗨,说了小伤不碍事的,你也别一天到晚放在心上,你刚接手pinashin许多事情都需要你亲自打理,你先忙公司的事情,回头我请你吃饭,算是答谢你前段日子跑前跑后的照拂之恩。”梁亦凡无所谓笑笑。
“梁大哥客气了,怎么能让您破费,您也是因我才会误伤,这顿饭理因由我来请才是。”
“成,没问题,我的胃近来可是被你给养叼了,就等你这句话呢。”梁亦凡笑的欢畅。
“好,那咱们回头再联系。”淮莹收线,她微微舒了口气。
这头,梁亦凡瞅着那通已接来电,耳边依然回响着她柔婉的声音,他笑着按了储存键,键入了她的名字。
淮莹回了趟百花深处,之后,她驱车绕到西门,淮莹从地下停车场直接乘电梯上了顶楼。
之前aua有发了一段视频给她,她看见他就守在pinashin南门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到现在都不曾离开。
落地窗前,淮莹瞅着那个斜靠在黑色世爵车身正吞云吐雾的人,她莫得皱眉。
“傅小姐,这份合约看来得您亲自出马才行。”aua显得有些为难。
淮莹接过aua递上的续约函,大致看了看,“袁卿卿?是她!”
“您知道她?”aua感到不可思议。
“圈里几乎没有不认识她的,她的名气那可不比时下走俏的红星逊色,之前在巴黎时装周我和她曾有过一面之缘,虽算不得熟识,但也不陌生。”
淮莹笑着端过咖啡,匀了匀,喝了小口,目光不期然望向南门外的某个执着身影上。
“您不知道这位主儿忒难伺候,每次都是anny亲自上门去才能拿得下她,当然,她可绝对是咱们pinashin的金主儿,能争取过来那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aua说起这位金主儿那叫一个头疼。
“aua,请他上来一趟,对了,把袁卿卿以往在pinashin的定制记录拿给我,回头你和我过去一趟。”淮莹收回目光,向aua吩咐。
他?
傅小姐说的是……
“好,您稍等。”aua点头出去。
淮莹站在落地窗前瞅着那么颀长落寞身影,长叹一声,她今儿若不见他,估计以他的秉性还真就这样跟她耗下去。
很快,淮莹看见他和aua一前一后进入pinashin。
大班桌上,淮莹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显,她笑着接起。
“大嫂……呃,我今儿怕是回不来了……妈妈那边还望大嫂……大嫂真好,谢谢大嫂,有您和大哥罩着我,不会有事儿的。”
aua和邵立行进来的时候,淮莹正站在落地窗边笑着讲电话,他挥手,aua退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淮莹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她收了线,闭眼,深吸口气,她说:“松手。”语声淡淡,不带有丝毫的温度。
“不。”头顶传来低沉的嗓音,手劲微微一收,将她完全纳入怀中。
原本清澈的琥珀色眸子黯淡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微微沉闷起来,“你这又是何苦?该说的话早在七年前就已经都挑在了明处,我们也早都成为过去,立行,求求你放手吧,我真的累了。”
七年,是一个不短的时光,他不会回复曾经那个疼她,宠她,纵她的他,而她也永远回不到那个纯真、无忧无虑的她了。
心,陡然一抽,邵立行听淮莹还是那般的无情,他苦了眸色,“我究竟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生声,发于心底,止于舌尖。
“莹莹,求你别再闹了好不好,我彻底怕你了还不成?”
将她扳转过来正面对着他,低沉的语气缓缓扬起,深邃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的灵魂吸去一般,紧紧锁着她黯淡的眼睛。
“我没有和你闹,而且我也过了纯真的年纪,我清楚我在做什么,咱们好聚好散,虽说成不了……我们还是哥们儿不是吗?你永远都是我最尊敬的立行哥。”
“我早就说过我不要做你的哥们儿,我要做你的男人,一辈子的男人!”
“你就权当做是做了一场春梦好了,忘了吧。”
淮莹再次轻叹一声,声音飘渺得如同天簌之音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