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被疯猿呛的不知该如何,只是恨恨的咬了咬牙,独自去捡地下的钱。
他现在只能将那五袋子钱当做学费了。
这几袋子钱每袋大概能有二十多万,十袋子也足有三百万了,加上他自己拍卖完以后还剩的贰佰多万,现在手上五百多万银币,也倒是还能过。
收拾好以后,白渊坐到一边喝茶,连扶疯猿也不扶。
疯猿几次表示要喝水,白渊都假装听不见。
过了一会,大娘带着郎中回来,一看他在地下坐着,忙跑过去。
大娘看了一眼白渊,“疯大人,您怎么在地下坐着啊!你看这孩子,岁数小就是啥也不懂,受伤的人怎么能在地下坐着啊。”
白渊见此情况,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哎呀,我师傅说燥热的很,想在地下坐坐。”
他又看向郎中,“大夫,我听说这人受了猛烈的伤以后,有时候淤血上冲,就会燥热,是不是有种放血的治疗方法啊。”
“确实是有,我先看看脉象。”几个人重新把疯猿放回床上。
大夫探了探疯猿的脉象,“我看了看确实挺严重,一会我回去开药,拿来以后,麻烦陈大娘帮忙煎熬。”
大娘点了点头。
“只是这气血上冲的表象,看着不是特别厉害啊,应该不用放血了吧!”郎中说道,转头看向白渊。
“怎么会呢!你看我师傅汗都下来了。大夫你是不是晕血啊,这样吧,我来吧。”说罢,白渊从郎中的医箱里掏出一把小刀,朝着疯猿的手上就扎去。
为了避免疯猿挣扎,白渊还运起了阴阳气。
“啊!”疯猿一声惨叫,手指上就被白渊开了一道口子。
白渊抓起疯猿的手指,大喊一声:“师傅,徒儿帮你吸出多余的毒血。”
随后就吸一口吐一口,拼了命的吮吸起疯猿的手指。
大娘看到这一幕,眼睛禁不住流出了泪水,“多好的孩子啊!疯大人,你可是收了一个好徒儿啊!”
郎中在一旁也是点头称赞,“虽然有些鲁莽,但是想必有效,你看疯大人逐渐安静下来了。”
其实本来疯猿挣扎的很厉害,但是被白渊吸掉很多血后,浑身无力瘫软在了床上。
一通折腾,累的白渊也够呛,要不是现在体内有阴阳气调理,又加之在坊主那里喝了杯仙茶。
白渊早就困晕了。
郎中离开后,疯猿那边有大娘照顾,大娘便让白渊回屋去休息了。
回到货郎集已经是清晨了,躺在床上白渊一觉就睡到了日头落下。
约摸着七点多的时候,大娘过来敲响了白渊的房门,白渊起身打开门。
大娘端来一份吃食,正好白渊也确实饿得很。
吃过饭后,白渊去疯猿的屋子里看了看疯猿。
这会疯猿正在酣睡。
大娘见白渊来了,便起身朝着疯猿笑笑:“吃过两次药了,下午我给他弄了点吃的。”
“让他睡吧,昨晚一场大战,伤的也不轻。”白渊看着沉睡的疯猿生出了几分怜悯,一时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去白帝城了,但是自己还不清楚该怎么办?鱼头码头在哪?上船需要什么?自己又是一片茫然,如今六尾又沉睡了,自己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
“哎!大娘,我先回屋去了。如果一会我师父醒了,您告诉我一声。”
“好!孩子!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