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看着堂下这些苦主,心中也有些不忍,家里的男人死了,只剩下这些个孤儿寡母。
刘芳和气的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死者失踪的。”
王桂花道:“我们当家的是大前天晚上出去的,走的时候说出去办事,可是没想到这一走就彻底走了……呜呜。”王桂花一边说一边还哭上了。
刘芳赶忙安慰:“好了好了,你们呢,是什么时候发现死者失踪的。”
其他人也都说是大前天晚上,刘芳安安思索了一下问道:“他们临走的时候可曾说过要去办什么事儿吗?”
“没有,只说是这件事要是办成了我们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可是没想到……唉!”
“那死者生前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
“回大人,我们这都是老实本分的小老百姓,最多也就是和邻居拌两句嘴,怎么可能和别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王桂花达道。
刘芳还想问什么,忽然那个老太太昏倒在地,看来是伤心过度昏死过去了。两旁的衙役刚忙上前施救,经过一阵抢救总算醒了。
刘芳回到椅子上身吸一口气:“各位不要太过难过,本官在这里保证,一定会找到真凶严惩凶手。”
刘芳郑重其辞的保证一番,堂下跪着的妇孺皆点头谢恩。
杨青一边持笔记录一边观察堂下众人,杨青发现王桂花的状态要比其他人略好。按理来说死了老公不应该这么精神,旁边陈东的老娘都昏过去了,而王桂花却依旧对答如流,这一点比较可疑,杨青暗记在心里。
刘芳接着问道:“朱秦氏,我问你,你家丈夫被害之前可有什么异常吗?”
朱秦氏想了一会儿道:“回大人,老朱走之前并无异常,他平时话就不多,干点什么也不和我商量,谁知道他这一走就回不来了……”
刘芳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忽见堂下朱秦氏身边的小孩儿预言又止,刘芳赶忙问道:“那孩童,你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些什么?尽管说来。”
小孩儿怕生,有些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回大人,我……我叫朱锤,我,我……我有一天晚上听见我爹和一个人说话,说什么乱石坡什么的,我……我不知道了。”
小孩儿说话结结巴巴,刘芳缓和了一下语气又问:“朱锤,本官问你,你的记得你爹是在什么时候说的,又是和谁说的?这些你要如实招来,你要知道,你说的那些可能都是帮你爹找到凶手的线索。不要怕,慢慢说。”
小孩儿跪在地上低着头,手一直扣着衣角:“好像是在五六天以前,和谁说的我不知道了,我就知道这些……”
接下来的时间,刘芳依次把这些家属都问了个遍,但所有的回答都对本案无关,唯一有点价值的话就是朱荣的儿子朱锤。
等到退堂之时,刘芳吩咐人去乱石坡看看,那里可能有什么线索。
时间将至三更,杨青坐在县衙书房,一边整理今天的案卷,一边向着今天发现的线索。
首先,四个人都是先被杀再被剁下头颅,每个人都是身首异处。其次,他们每个人的身份不同。朱荣是个厨子,马六是个赶车的,刘三是个小混混,平时什么活都干,陈东以前还读过书。
他们身份不同,唯一的联系是他们家住的都不远。
杨青把案卷都整理完后,忽然感觉自己丹田一热,杨青干忙盘膝而坐,双手合十,运转内里。内里按着九阴九阳神功的经脉运转一个大周天后,杨青睁开双眼,微微一笑道:“终于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