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跟着王子恒登上这趟列车，韩佳脑子里还是那句“敬那些想要杀死我的人”。

以至于完成任务的时候，都是戴维在带着她走流程。

她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他们可能打开了让未知存在前往主神空间的坐标。

主神，要乱了。

王子恒此时在这趟豪华列车上闭眼冥想。

显然，刚刚的即兴装逼很耗费心力，要唬住一个圣女、加一个二代，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好在她们是真的会脑补……”王子恒感慨道。

艾莉回到座位上疑惑道：“什么‘捕’？”

王子恒嘴角一抽回道：“没什么没什么……”

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想什么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艾莉看着这个神神秘秘的“古老者”，翻了个白眼问道：“你们昨晚到底在干嘛？为什么他们俩要假装绑架你？”

“说好的要告诉你关于主神空间的事情，我这个人很真诚，所以不能隐瞒你。”王子恒睁着眼睛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瞎话。

看的艾莉直翻白眼，不过还是耐心的听着。

王子恒以一种肃杀的口气道：“昨晚的绑架，是在完成一种契约，是他们这些人与亘古存在的契约。”

“？”艾莉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作为圣城圣女，她见过诸神的契约，那只是凡人用来束缚凡人的；她也见过邪神的契约，总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企图攫取那种力量。

可她从没见过，这种事情：

一个亘古存在与凡人的契约是“绑架一个人”。

“什么亘古存在与凡人的契约是‘绑架’？”艾莉用赤裸裸的不相信的目光，盯着王子恒。

她皱眉补充了一句：“我原以为古老者只是狡猾，但我对你改观了。”

王子恒疑惑道：“改观成什么了？诚实守信”

艾莉起身，以一种嫌弃的目光看着王子恒：“欺诈、虚伪、满嘴谎言。”

王子恒摇摇头：“我告诉你真相，你又不信，这就没办法了。”

艾莉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王子恒挑了挑眉：“怎么，又想听了？”

艾莉自顾自的吃起桌上送来的餐点：“用餐小故事，为什么不听？至少你比酒馆的醉鬼能说，他们可不敢诽谤诸神。”

王子恒摇摇头：“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从不诽谤任何人。况且，所谓诸神，从你的描述里看来，祂们对人类有所求，那就有很大的弱点，可能理论上不如某些强大的轮回者。”

艾莉强忍着不去反驳王子恒，只是淡淡道：“你是说，昨晚被我像捏死狗一样捏死的货色？他们中的强者可以媲美诸神？”

王子恒毫不迟疑的点点头：“是这个意思。”

“那我确实想听听，这个主神空间，是什么地方了。”艾莉放下手中的食物专心听起来。

王子恒郑重道：“首先，如果你将来因为我说的这些事情陷入困境，不要来怪我，是你自己好奇的。”

艾莉点点头简短道：“好。”

王子恒继续道：“其次，任何事情都有代价，如果你因为听了我的话，而变得不够虔诚，不要来怪我，是你自己好奇的。”

艾莉虽然皱起眉头，但还是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