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你不要走，姥姥……”姥姥的突然离开，让小玉突然慌了神，拔脚便想跑进自己的卧室里去。

“站住，你不想为你的父母报仇吗？”华天大喝一声，拉住她的肩膀说道。

“他们就是被我杀害的，当初留下你一条命只不过是被人挡住了，要不然你早已是我的掌下之鬼。”看着转过身来一言不发的小玉，华天便一口气说了出来。

“胡说，你现在的样子不过十岁大的孩童，怎么可能是我的生死仇敌？”

“我这幅容貌只不过是伪装，须知有法术者，谁没有点变化之……”华天话还没说完，嗞的一道兵器入肉声响起。

“下手无力，应该这样。”华天说着抓住小玉握剑的右手猛的一用力，短剑直接刺穿，只余剑柄。

“你，你，你疯了，疯子。”第一次手上染血的小玉大喊道。

“我没疯，只是你没见过人性的黑暗，不知世事的险恶，我这是用斑斑血迹来警告你，对敌人一定要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必杀，你刚才的时机把握得很好，不过出手不够果决，对我动了恻隐之心，让我有了防备，导致无法一击毙命。”

“心善是好事，但活在世间不能太善良，不然谁都会想着欺负你，你自己会陷入到数不清的痛苦中。”

“就像刚才他们来霸占洞府，要是你实力不够，你兴许可以借助千狐洞的地利挡住他们，但是在千狐洞之外碰上他们呢，你就只有两条路可选。”

“第一，被他们玩弄，从此成为任人摆布的人偶，没有任何价值的你姥姥只有死路一条。第二，死。但不够果断的话连自杀都办不到，还是会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说罢封住小玉的法力、点了她的哑穴，把她放在椅子上。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是关于你父母的一些陈年往事，你姥姥还没跟你说，那便由我讲与你听吧。”华天不顾还在流血的伤口，看着小玉说道。

“五哥是一个流浪的狐妖，某一天流落到万窟山附近，正巧遇到你的母亲狐妹在水中洗澡……”

“正是五哥的屡错不改最终害了狐妹，你母亲的纵容终究也害了自己，双双奔赴黄泉。”

将自己所知的全部事实讲完，华天拔出胸中的短剑，令原本已经停止流淌的血液再次流了出来。

华天撕扯着被换下，放在一边上的湿衣服，弄成布条将自己的伤口处缠绕几圈，打上绳结。

简单的处理好伤势后，解开小玉的哑穴，散掉压制她的法力。恢复自由的小玉已是泪流满面，软倒在华天怀里放声大哭，双手拍着他的后背哭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一出生我就是个没人疼的小狐狸。”

姥姥听到小玉的哭声，还以为是华天欺负了自己的孙女，一阵风的冲了进来，还没来到声音已然响起：“小子，你敢欺负我孙女，真当老身好脾气不成，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是要上天了吗。”

进来看到的却是小玉倒在华天的怀里，接受不了残酷真相痛哭流涕，手还不时打着他的后背。

姥姥看着这一幕，正要询问怎么回事，却被小玉首先开口问道：“姥姥，我的父母真的是如华天所言，被孙悟空打死的吗？”

听着小玉的言语，姥姥痛苦的闭上了眼，随后缓缓确认道：“是的。”姥姥说完后便是踱步回到自己的屋里，留下小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