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两人执棋而坐。
一袭白衣的那人手执白棋,偶尔将棋落在棋盘上,神态悠然,而对面那位穿蓝衣的男子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老子不下了!冷念,你就不能让我一盘吗!”
蓝衣男子实在受不住了,伸手一推将棋盘打乱。
冷念依旧面不改色,淡然地看着友人那无赖的行为,将手上的棋子放回棋盒。
“是你自己不吸取教训,每次都非要和我下棋,你这越挫越勇的精神我倒是很是敬佩。”
冷念一针见血,一点都不给自己友人脸面,谁让这货这么无赖,每次下不赢就耍赖,典型的输不起。
被冷念这么一说,慕蓝脸挂不住了,偏偏他又不能反驳什么,谁让这是他自己要求的。
每次和这家伙在一起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成受虐狂了,明明被这家伙虐得无比凄惨,自己还眼巴巴地凑上前让她继续虐。
唉,一言难尽啊。
和冷念斗不过,慕蓝只好转移话题。
“阿念,帮兄弟个小忙。”
刚刚还气急败坏的人立即变得无比谄媚,一副讨好的样子。
冷念抬头直视他,示意他讲下去。
他清了下喉咙,说:“我过段日子要离开,阿念你帮我去白虎学院顶段日子?”
冷念正倒着茶,听到慕蓝的请求,眉头微挑,放下手中的茶壶,单手拿起茶杯,食指在杯沿摩擦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也就不过是个导师,院长还能不让你走了?”
慕蓝翻了个白眼,什么叫不过就是个导师,他在学院里也很重要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