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是嘛！”

王双略显无奈，顾嫀这是明知故问。

有男朋友的女孩怎么会让自己男朋友和别的女生扮神仙眷侣？他不信顾嫀看不出来。

“不是去年就认识了，年轻、漂亮、气质也好？”

刚拿起纸杯的王双顿时目瞪口呆。

俞明雪哈的笑出声来，看看附近被她打扰的实验员，不好意思地上前去拉着顾嫀的手，说：“我们出去说吧！我跟你说，这事特别好玩……”

叽叽……

喳喳……

见两女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后合，王双只好耐心等待。

足足半个小时，才找到插话空隙：“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俞明雪你跟不跟我一起回去？对了，顾嫀，你别把俞明雪告诉你的又传回许悦，这事就这样吧！”

“等一等，你不是挺喜欢仙侠的吗，为什么不肯给小雪当模特？Cos一下剑仙对你不麻烦吧？”

“我哪有那个时间！”

“不麻烦的，只需要装扮一次，画几张素描。主要是日常，需要的时候给我观察一下，日常衣服就行，时间随你方便。比画那张唐卡简单多了！”

“唐卡？”

“什么唐卡？”

王双、顾嫀同时发问。

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俞明雪娇俏地吐了吐舌头，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

“就是这张唐卡。昨天双哥从我爷爷奶奶家上面掉下来的时候落下没拿走。

我给老师看了，说是细密画、唐卡一类，但是又融合进入国画大写意技巧，是幅难得的佳作，在国外应该会有市场。于是我就托人去询个价。

没经过你同意就把你的画拿去询价，你不会怪我吧？双哥！”

见她又在模仿许悦语气，王双打个冷颤，佯装凶狠地道：“我掐死你！”

“啊！不要——”

“好了好了，让我看看是什么画。”

顾嫀拦住两人打闹。

看着俞明雪拉的三人群里传过来的照片。

色彩艳丽的画面中间，自己站立中央，头发飞扬的“法相”，王双不禁想起那一天的事。

“@#￥%……&*（）”

“）（）*&……%￥#@”

……

从日落西山到月上中天，勉强保持了表面上的和睦，等普通士兵、牧民欢呼过后，把王双请进为优胜者的中央大帐，五国九部贵人立即爆发激烈争吵。

争执的双方分别以多喆陀和吐浑单于的二女儿，当日珠峰上王双见过的两名金发女子之一，鬼脸儿的小姨子慕容飞雪为首。

听了二十分钟乱码，虽然有水果有酒有肉有点心，王双还是感到不耐烦，忍不住道：“停一停，停一停，停——”

蓦然暴喝打断了帐篷里的争吵，也让争吵的双方找到了裁决的权威。

多喆陀合十躬身：“尊者……”

头戴鹿角的金发女子双手在胸前交叉，行了个礼，学着多喆陀的称呼，同样用汉语道：“尊者容禀……”

“所以你们就是为了我的尊号应该是叫作‘那莫斯萨摩科斯塔佛多耶’还是‘加固蕾丝布祁连博’争论半天？话说这两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