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茗毕竟是一若不禁风的女子,先前又已经被殴打了一番,故此并无抵抗之力,只得拼命喊叫求救,叫声撕心裂肺,久久回荡在大厅之内。
褚方起先狠狠盯着老贼,眼中尽是恨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其生吞活剥了一样,但后来陈若茗逐渐力竭,只得瘫软在老贼怀里,任凭起玩弄摆布,因为场景实在不堪入目,褚方又连忙把头底下。
但渐渐的,陈若茗的声音从哭喊哀求转变为一种奇怪的叫声,之后居然开始和老贼一唱一和起来。
“贱人,怎么不反抗了?终于打算屈服了吗?”
“嗯~丞……丞相,轻点……”
“轻点?依老夫看,还是重一点好!”
“啊!丞相,那里……”
“那里怎么样?不说的话,老夫可要停下了。”
“别!那里感觉好奇怪……”
褚方听着两人不堪入耳的对话,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心中疑惑这老贼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能让一个尚未涉世的良家女子眨眼之间就变成这般德行。
褚方下意识抬头看去,顿时双眼瞪大,两腮发烧。
“这……这是怎么回事?”褚方心中惊涛骇浪,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床上那对本应是受害者与加害者的身影,此刻却交织出一幅令人匪夷所思的画面。
床边,一名侍女偷偷探头,瞥见这一幕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里的托盘险些掉落。“天哪,这……这怎么可能?陈小姐她……”侍女捂住嘴,满眼的不可置信,转身匆匆离开,生怕自己多看一眼便会陷入无尽的噩梦之中。
大厅外,守卫们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难掩震惊与困惑。“你听说了吗?里面的声音……好像……”“别胡说!”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穿透嘈杂,那是丞相府的老管家。“都给我闭嘴!主子的事,岂是尔等可以妄议的!”管家严厉的目光扫过众人,吓得他们立刻噤声,各自散去,但每个人心中都留下了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床榻之上,陈若茗的声音逐渐恢复了平静,甚至带有一丝奇异的欢愉。丞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人急忙倒身下拜,磕头如捣蒜一般。
“丞相饶命,丞相饶命啊,是因为外面有大事发生,小的有要事禀报,故此前来打扰您,请您速做决断!”
趁两人谈话之机,褚方重新抬头,看向被推到一边的陈若茗——他和陈普是至交,陈普的侄女也就是他自己的侄女,亲人晚辈收到如此凌辱,身为叔叔自然怒满胸膛,但奈何此时节正是自己身受重伤的时候,总有千种本事也难以施展。
但令褚方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陈若茗正躺在地上,两腿大开,不堪入目,脸上的笑丝毫未减,似乎已经陷入神志不清的状态。
褚方立即觉察出不对劲,转头冲着王慕远大喊道。
“狗贼!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喂她吃了什么东西!老子要拧了你的脑袋!”
说着,褚方拼尽全力想要站起身来,但刚一用力,就被身边的恶奴一把死死按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王慕远扭回头来,皱着眉头看向褚方,眼中满都是不屑。
“断脊之犬,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等老夫处理了你主子,再来让你们主仆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