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朝堂上离开,李承乾的心思豁然开朗。
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笑意,李巍却看傻了眼,疑惑开口道。
“陛下,那些人敢与你公然顶撞,加以威胁。”
“这次对他们顺从,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我们把陈大伴抓住可是费了不少心力。”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真要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势必落入到被动的境地中。
陈大伴重获自由,必不会坐以待毙,一呼百应,真有可能把李承乾从龙椅上一把拽下。
李承乾却不放在心上,嘴角微扬,满是轻松得意的笑。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太祖开国,曾有过一国策。”
“朕这些年不登朝堂,使其名存实亡,也是时候重新来过了。”
李承乾神神秘秘,李巍还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
“你过来,朕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切不可走漏风声,让人有所察觉。”
招了招手,李巍就在跟前听后差遣,听李承乾把话说完,他的脸上立马流露出震惊之意。
却还是照办不误。
傍晚时分,李承乾在御书房内早做等候。
前后相差不过半柱香,就有一人急匆匆的赶来,见到他的第一眼赶紧下跪请安。
“陛下,臣吏部左侍郎陆禀辉,恭请圣安。”
“平身吧!”
李承乾的内心深处极为清楚,时间紧,任务重,不必讲究这些虚无礼节。
当即将话题引上正轨。
“朕要是没有记错,你是隆庆三年的进士,在礼部任过职。”
“升任吏部侍郎,本该再往上走走的,就因为在朝中没有站队,没有任何派系而不得重用。”
听到李承乾这样说,陆禀辉满脸吃惊。
哪能够想象的到,一直以来都被冠以昏庸之名的皇帝,心是如此细腻。
连忙点头应下。
“陛下所言极是。”
“臣这个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与那些人合不来,自然不会同流合污。”
这样的话李承乾还是头一次听到,把自己比作茅坑里的石头。
当场笑出了声。
“朕就喜欢你这个脾气。”
“那就不与你废话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李承乾与陆禀辉详细说起,可谓促膝长谈。
就将重启科举的事情提上议程,太祖开国时便立下了规矩,为官者选贤用能。
就是防止门阀世家掌控朝堂,真就出现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畸形现象。
可到了最后,这种局面还是没能避免掉,与原身脱不了干系。
李承乾提起这件事情,陆禀辉瞪直了眼睛,差点就以为是自己错听。
再三开口确认,李承乾的态度始终如一,丝毫不打算改口。
扑通一声。
陆禀辉跪倒在地,七尺男儿有泪不该轻弹,却在这一时刻强忍不住。
“陛下英明!陛下圣明!”
“重启科考,与国有益,真要是得以实施才能使朝堂乱象得到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