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乎抓到了雪茄的尾巴。”朱承点点头：“很不幸，我的人在香港被暗杀，线索断了。”他的语气很沉重，牺牲的是他手下两名干练的侦查员。

弗兰克表情严肃，显然他已经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像他和朱乘这样的人，都是久经风浪的。空气中微微飘来的一丝气味就足矣让他预测即将来临的风暴的大小。“如果是这样一件武器，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军火商能够制造出来。我们应该有办法找到它。”

“但是我们缺乏这方面的情报”朱乘坦承地说：“那是你们的优势。”

“Steven，你也许可以在他那里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如果汉斯是因为这个被暗杀，Steven就有可能也是知情人。所以他现在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处境最危险的人，我甚至无法在美国为他找到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我可以让他帮助你，但是我需要你确保他的安全。”弗兰克说：“您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认为即便是我们把Steven弄回国，拿到他的那些情报，我们也无法采取有效的行动，因此对我们的敌人伤害最大的方案是，把steven交给你们！”

“这可是一份厚礼！”朱承点点头：“我向你保证，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保证他的安全。”

弗兰克轻轻吐了一口气：“非常感谢！至于你们内部的敌人，我给你带来了几个名字，你可以查一查，也许会有收获。”弗兰克从自己的手提箱里拿出一片纸，一支笔，一盒火柴。他在那张纸上写了一些字，然后拿在手里展示给朱乘看。

朱乘的双眼盯着那些字，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身子甚至有些微微发抖，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弗兰克划燃火柴将那张纸燃着，将灰烬泡在茶盅里，用火柴棒搅拌成灰浆。他抬头看了一眼僵硬呆坐的朱乘，微笑了一下，说：“在这场战争中，你不能相信任何人。千万不要低估Agares的力量，它的魔力可以收买任何人！”

然后，弗兰克从手提箱里拿出一张明信片，上面是自由女神像的照片，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明信片。他把明信片交在朱乘的手里：“我把我全部的信任给你，只要是我的人，见到这张明信片，都会立刻信任你如同信任我！预祝你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