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邀月好邀月好。”
小鱼儿如遭雷击,整个人就像被邀月拿在手里的柔顺猫咪,一动不动的。
如果不是有呼吸,恐怕和死了没差别。
邀月总算是满意了,这死孩子就像只鸭子一样,在她耳边叫唤来叫唤去。
她向来喜静,远在移花宫的两个孩子也都知道这一点,平日没有大事,基本上不会去打扰她。
万万没想到白小鱼这么活泼。
没有人说话,邀月几乎把轻功运用到了极致,白府大门已经近在眼前了。
可邀月却退缩了,不知道那人是否如十八年前那般。
也不知自己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
又怕过了十八年,自己的容颜是不是已经有了变化。
她本来就年长白泽几岁,十八年前的白泽有多好看,邀月一清二楚。
“大……娘你怎么不进去?”
“娘…也不知该怎么说……”
“那就包在我白小鱼身上,娘你等着吧。”
白小鱼说完,直接翻墙进去了。
门口站着的两个家丁也像是见惯了一样,当做无事发生。
白府南院。
“爹,我回来了,人呢?”
桃花树下的点心被咬了一口,旁边的躺椅上却没有他爹的身影。
“奇怪啊,怎么没看到人。”
白小鱼东看看西看看,又跑进白泽的房间,发现人就在里面坐着。
“爹,你今日很奇怪啊,怎么不去外面躺着?”
“大人的事你少管。”
他的话本子看完了,准备拿钱去买呢,但他能说吗。
“好吧,爹你知道我这次出去遇到谁了吗?”
“不知道,不过你给我记住了,这次丢下你爹我不管,一个人去逍遥这事,咱们没完。”
被留守在家的白泽很郁闷。
“爹我知道你生气,但你先别生这气,我问问你,我娘是谁?”
“这……”
花月奴?
邀月?
花月奴本来就是他娘啊。
“既然你问了,那爹就不瞒着你了,其实你不是爹亲生的。”
“!”
怎么有种话本子风。
“爹我没做啥坏事,别担心,我就是单纯的问问,毕竟我这么大了,还没见过我娘呢。”
白泽忽然有种预感,可能是邀月来了,不然这傻小子不会这么问。
“小鱼儿,既然你诚心的问了,那爹就大发慈悲……不是,那爹就把当年的事告诉你吧。”
于是在白泽的口中,一则凄美的爱情故事缓缓展开。
“所以你娘是移花宫的弟子,花月奴,你爹就是我的世交哥哥,江枫!”
白泽说完便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只剩下白小鱼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所以说我爹其实不是我爹,那我娘,也不是我娘?那我娘来了,怎么办?”
“什么你娘来了,你娘十八年前就离世了。”
被白泽的话提醒,白小鱼很快反应过来。
“爹,我这两天在隔壁镇子上,遇到一个叫邀月的女人,她拿出了你的玉佩,就这个,
说是来找儿子和丈夫的,然后我看到她的玉佩,以为她是我娘。现在看来,搞不好这女人是想来清理门户的,我死了不要紧,爹你快跑吧,有我在前面挡着呢。”
哦豁,真来了。
白泽拍了拍便宜儿子的肩膀。
“小鱼儿,你长大了,爹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