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松楠额上瞬间深处了一滴冷汗。
若是他方才动了杀心,那等待他的
屠松楠手脚冰凉,任由长毛将他扯进了禁制之圈,然后消失不见。
而随着他们的消失,禁制风暴在碾灭室内所有痕迹之后,也停了下来,并没有扩展到门窗之外。
三人就这样借着暮色,无声无息的消失,等公会的人发现不对的时候,也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葬仙池越发动乱,先前被派去镇压维护的林家和易家之人,已损失了大半。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全公会哗然,田敬东连夜召开了紧急会议,但人都基本来得差不多了,却发现本该坐着副会长席的人,却只有陈可琛一个。
陈可琛可没少趁机下绊子,但现在更严重的是平息葬仙池之乱。
以前,他们也是轮流镇压,虽也有伤亡,但却没有这次这般严重,所以纵然对屠松楠行为有些不满,但也没在这个时候发难,只差人赶紧去他的院子里请。
然而,人去楼空。
别说是屠松楠,就是那两个常家人都不见了,唯有厚厚的灰尘,告诉寻人的人,这里的主人已经许久没有回屋住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陈可琛脸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还有没有身为副会长的担当和自觉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好歹提前知会一声,把我们这里当什么了?旅店吗?”
屠松楠跑了,但他手下的那一批人还在啊,陈可琛沉寂发难,怼得那些屠派之人连头都抬不起来,更不用说是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