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宏雄尴尬地走出了大堂。
柳端对司雕问:“寨主,你是否相信他说的话?”
司雕道:“有真有假。”
柳端点头:“确实如此,不过,他说的或许不都是真相,但至少让我们知道了此事跟烟锁楼有关,我们抓了那姜重楼,能问出江生的下落最好,问不出我们就杀了姜重楼,就当是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了。另外,我们确实不需要窝在这深山里做山贼了,抢占烟锁楼后可以重振枪帮!”
又道:“那太湖郡的郡尉,现在已经被我们花银子平息了怒火,不过他要求我们不得再进入太湖郡,所以我们只能另谋其他去处,依我之见,绍酒县就是个好去处,我们枪义寨如今人手有限,先称霸绍酒县的江湖,招揽人手,等发展壮大后再去更大的地方。”
总结道:“所以抢占烟锁楼对我们可谓一石二鸟之举。”
司雕望向杜惜钱和管陶然:“你们的意见呢?”
杜惜钱道:“我赞同柳寨主的说法。”
管陶然道:“我也认为此事甚好。”
司雕又望向身边的谷谷荣膺:“谷寨主觉得呢?”
谷荣膺抱着酒坛喝了口酒:“我无所谓。”
杜惜钱和管陶然都不满地冷哼了一声。
司雕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我最讨厌刚才那种叛徒了。”
柳端笑道:“此人留着还有些用,等我们拿下烟锁楼再杀了此人。”
司雕道:“杜舵主,管舵主,你二人现在就去准备抢占烟锁楼的事情。”
大堂里只剩下司雕、柳端、谷荣膺三人。
司雕望向谷荣膺:“谷寨主,你是被庙堂追杀之人,不便露面,但你还是得跟着,如果此行出现了意外的状况,你好出手相助。”
谷荣膺又喝了口酒:“我无所谓。”
司雕和柳端相视一笑,都在想着,虽然谷荣膺此人难以控制,但只要能利用就是好事,他们两人可是知道这个谷荣膺有多厉害!
……
……
又过了五天,如吴大所料,烙印派没有因为两个普通帮众的死报复江武生,相反,烙印派的一个副帮主还特意跑来拜见江武生,要将二十两金子退还江武生,说刘单和严鹏冒犯了江武生的丫鬟,是两人自己找死,江武生可不会客气,收回了这二十两金子。
烙印派可不是个懦弱的帮派,实在是有侠刀帮的前车之鉴,烙印派不想重蹈覆辙,如果为了两个普通帮众而害死了帮主副帮主、弄垮了帮派,那可就是悲剧了。
“之前牛福运走时,他说他想要朋友了,一个朋友都没有的人太寂寞了,他说他在平安镇没有一个朋友,寂寞太久了,想去外面的江湖好好交几个朋友。”江武生一边喝着秋露白一边喃喃,“现在我很理解他这段话,不知不觉我已经在平安镇住了一个多月,在这里我就没有一个朋友,这让我有点沮丧。”
正值傍晚,江武生和姜念一如既往坐在吴大酒楼三楼的窗边吃着晚餐。
因为五天前姜念杀了人,这五天来平安镇上的男人都不敢再跟两人一起坐在三楼吃饭,外来客倒是敢,可没人再去冒犯姜念。也是,出门在外的人往往会更小翼,嚣张跋扈的蠢蛋即便不少也不会很多,眼看着一个少年和一个大美女单独占据着酒楼的一层楼,下面两层楼的客人都不敢上来,岂会不警惕?
“难道我不是你的朋友?”姜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