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儿也感叹这些市民们心大,拿着武器正面跟猎人们对峙,后背几米不到的地方就是大快朵颐着的悬浮车大小的利维坦:“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没劲哩,今天没得玩了,回去找翠蜜儿她们了哩!”
总不能对着市民们开炮吧
之后到了6点钟,在病房里看电视,这件事还上了本地新闻,报道方面对原生态保护组织的人大加赞赏,只是表示惋惜,由于组织的人手不够,最后只救下了20头,漫长十数公里海滩上,其它地方的利维坦全部被猎人收割完毕
看着新闻翠蜜儿十分不理解:“利维坦不是杀了很多人吗?为什么”
忒毕斯:“真是不可理喻,明明昨天还是大危机,一心要彻底消灭的敌人,现在却怎么要保护起来了?”
邱枫烈啃着特供水果:“这次危机本来就没死多少人哩,这时代只要人没事,财产随便损失的哩死的大多是那些雇佣兵、流民,被称为猎人的人哩他们为财卖命,大家认为是理所当然,已经有觉悟了的哩。”
“但是”翠蜜儿心里不好受起来,想起那天没能救下的地堡猎人们,一时有什么堵住了喉咙,让她开不了口。
邱枫烈:“主要还是我的陆地巡洋舰,武力太压倒性了哩”
格伦儿带着艾蕾娜进了门:“处理完了,把那些围着我们坦克示威的人赶跑了他们叫我们刽子手屠夫,真气人,啊哈哈哈我都给气乐了”
邱枫烈:“该多让他们受苦个几个月,等饿得没劲了,就不会这么有精神了,看只有利维坦肉时他们吃不吃哩,哼。”
忒毕斯:“那么这边事了,我们也该继续去执行任务了吧。”
翠蜜儿:“嗯,又耽误的十几天时间,哎我跟上面汇报过,只要我们安心养伤,感觉真对不起大家。”
说到对不起,忒毕斯又想起更加对不起的事情来了:“对不起,麻烦枫铃儿、格伦儿、艾蕾娜帮我们隐瞒那件事了”
每次一提这事儿邱枫烈心里就乐呵虽然这两个小笨蛋,本来是想对上级保密,偷偷摸摸混到战争结束获得人类权,能自由生活就可以公开了。然而却不知道,他们所求之人,其实是她们上级的上级,理论上就是他们两最该瞒着的人。
所以邱枫烈每次想到,现在自己答应他们要做的事情,其实是自己帮他们骗自己,自己当自己的二五仔可还行真是想不乐呵都不行,这病房就成为了邱枫烈快乐的源泉,因此有事没事就喜欢往这边跑。
然而就这时电视机里的画面一转,是袁牟森群岛那边传回来的新闻:一艘金蜂湾舰队战列舰返航,观察其舷号正是旗舰千里号这新闻顿时让一屋子人神态千百万化起来
邱枫烈自然是欣喜与了然,两个小笨蛋是惶惶不安,直接吓傻大脑宕机状态,格伦儿则是感觉事件终了,如释重负,艾蕾娜则是好奇充满期待
75年7月32日晚上8点。
一艘战斗艇载着茉维依在一片狼藉的金蜂湾码头登陆之前利维坦入侵的时候,巡逻的战斗艇都哪里去了
其实那19日天夜里,第一波遇袭的就是这些海岸巡逻战斗艇,直接全部失联,发回来的怪兽袭击求救信息也没引起太多重视,只以为是千难体搞了什么鬼,例如战争迷雾之类的,然而群岛上所有光学观测岗哨都报告,海面一片平静,因此城市方面也就提高了点警惕而已然后没过二十分钟,他们就见到了通讯里的怪兽们了。
于是有了这一次教训,糖果屋四处求援的时候,就都附带利维坦大军的视频了,还鼓励民间自拍、直播城市现状,让官方新闻渠道的信息显得更加可靠。
而这艘战斗艇其实是千里号上自带的,作为500多米长,以对行星轨道作战为目的的战列舰,现在改装成一种搭载多方面武器、装备的战斗平台了,自带一队无人机、无人艇辅助作战。
再说茉维依8点11分左右一上岸,根本不理会早在码头等待的市政、守军官员,自顾一扫描,就朝一个方向走去反正她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就是如此,沉默、严肃、冷漠到冷酷的铁血军人。
所以虽然对方完全都没有正眼看这边一眼,大大小小官员们也没怎么在意,自顾自就跟在茉维依身边,开始叽叽咕咕说起战况、城市现状来,仿佛他们不是在唱独角戏,而是真的有在跟金蜂湾部队一号人物互动着。
“啊,不知道少将要去什么地方?有多远?这里码头离市区大概有五公里路,要不我们提供车辆”
对他们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一辆菱形双座带机炮越野车茉维依一边往前走着,就一辆越野车从另一头开上了岸,少女十分潇洒帅气地扒拉上同向缓行的越野车,翻身进入其中,引擎一阵轰鸣直接全速驶离码头
这辆越野车自然是战斗艇上自带的,无人驾驶属于基本操作,茉维依是直接从船上跳上岸的,这辆车直接下水,走海床从没有栈桥、防波堤的远端上岸这就是电驱的另一个优势了,不再像内燃机那样依然氧气,模块化结构提供了绝对的放水保证,其实所有睡眠舰船都可以直接当潜艇用,之前金蜂湾舰队的战列舰就都是藏在海床底下的,出击是从水底浮上来。
而之所以不潜航作战,首先是未来扫描探测技术,深水并提供不了任何隐蔽,其次就是对主武器发射的干扰,让潜艇彻底退出了历史舞台,即使到了这个银阿莱这个世界这个世代都没有复活
至于茉维依一路默不作声埋头就走,要去哪里,自然不用多说了而邱枫烈自然一直待在她的快乐源泉这边,现在更是别提多快乐了眼前两个小笨蛋是真地急哭了,刚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们两个是刚收起泪花。
吃完晚饭过来看情况的邱枫烈三人,但由于要么问出来觉得尴尬,要么就是知道内情,总之三人都假装没看见他们两个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