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国是爹爹幸辛苦苦守卫下来的,即使云国帝王昏庸无道可是这里也是阮家的根。太子有才能,是唯一可以引领云国的未来储君,是整个云国未来的希望,阮绵绵救太子月长卿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云国和云国的百姓。
“太子殿下,是阮家的几位公子来了!”
管事的从寝殿外大步跑来。
月长卿离去,床榻之上的阮绵绵也悠悠睁开眼睛。
她并未彻底昏迷,刚才也是依着唯一的求生欲借着迷糊的劲把解药脱口而出罢了。
不然她这条小命,彻底完蛋。
至于太子会不会怀疑她与丹青国有关系?她这么愚蠢,适才月长卿就是宁愿相信神仙托梦的借口也不愿意相信她有做奸细或者会医术的可能。
阮绵绵无奈,也不知道这是该哭还是该笑。
太子府门口,阮经奇带着阮银川,阮潇赫两人急切的守候在门口。
“如果妹妹有什么三长两短,阮经奇,你死定了。”阮潇赫怒对着酒已经大醒的阮经奇道。
阮经奇不敢抬头,直到月长卿亲自来到门口相接。
“参见太子!”三人同时行礼。
月长卿看着三人:“起来吧,知道你们忧妹心切,阮小姐已经没事了。”
阮绵绵在床榻之上无聊的盯着床时,便听到了数道脚步声往这边而来,接着就见那阮经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自己的面前:“都是哥哥的错,让你遭此危险,妹妹你还疼吗?”
阮绵绵抬头看着阮银川,阮潇赫二人也来了后,便知道这事自家那便宜老爹也知道了,虚弱解释道:“这个…其实刺客要杀的是太子殿下,我没事。”
果不其然,阮银川,阮潇赫两人面色震惊:“竟是刺杀!”
“岂有此理,京城之中竟也能潜入这等歹人?定是敌国细作。”阮银川断定道。
月长卿点头:“正是丹青国的人。”
“太子知道?”阮潇赫诧异问。
“这毒太医诊断了,是丹青国那边的青阳散。”月长卿解释。
阮银川,阮潇赫两人异口同声:“青阳散?”
“这毒不是无药可救么?妹妹她岂不是……”阮银川不敢置信。
阮潇赫也是呆愣原地。
阮经奇哭的更大声了:“妹妹,都是我害的,我若是没有喝醉看着你,替你挡住这箭你就没事了。妹妹,你放心,你安心的去,哥哥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看来适才太子殿下告诉他们阮绵绵没事了是安慰他们的。
“咳咳…”月长卿见这一幕,立马出声:“英候确实已经没事了,虽然青阳散无人能解但总有意外,这毒…被她自己破了。”
“真的假的?又是妹妹自己解的?”阮经奇诧异的抬起头来。
月长卿挑眉:“哦?莫非英候这种自救情况不止一次了?”
阮绵绵:“……”生怕阮经奇再暴露自己,急忙出声:“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位高人,正好教了我一些医术。没想到误打误撞,两次都救了自己。”
“我天天跟你待在一块儿,怎么不知道你又是从哪儿认识的高人?”阮经奇诧异。
阮绵绵却是捂着胸口:“咳咳咳,太子殿下,臣身感不适,可否…回将军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