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琰挑了下眉，沉思一阵后开口道：“这是两件事。”

“什么意思？”虞大天后疑惑。

“救她是一件事，离她远点是另一件事，所以要分开讲条件才行。”

虞天后一呆，没抱希望的事情突然转折让她有瞬间的迷茫。

“姜姜！”李糖兮焦急又忐忑，不依的摇晃对方手臂。

“稍等一下。”姜琰安抚一下少女，然后继续看着对面那张明艳大气的面庞。

虞菲看着对方，嘴角动了动，表情莫名，心底不由生出疑惑。

【这到底是个什么选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旁边的王虹冷笑着接话：“呵呵，好，你提，我们能办到的都可以答应你！”

姜琰看她一眼，开口道：“我要IT少女101全员的合同。”

虞菲表情一滞，俏脸绷紧。

李糖兮焦急的表情也变得古怪。

王虹则是一脸荒唐无语看着对方：“你知道你们这个组合的价值吗？不说别的单单违约金就以千万计你知道吗？而且七个人的合同还分在好几个公司里，这些公司里有两个规模比我们公司还大，另外两个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你知道要想拿下所有人的合同，除了金钱还要付出多少人情么？你……”

“OK，明白了！”见对方还要详细解说，姜琰连忙抬手打断。“那我需要你或者其他哪个公司拿到IT101的管理权，我知道管理权是能在你们几个公司内部转移的，这个难度会小很多。”

被打断的王虹脸色越发难看，勉强压下火气再次没好气的开口：“你以为管理权是什么？这是当时五家公司代表一起签订的，你当是大街上买菜讨价还价吗？随随便便就能改的？你知不知道要变更管理人要半数以上的……你那是什么眼神？”

“这就是商人啊，所以我最烦谈生意。”姜琰无奈看着对面两人叹息。

王虹瞬间破防，忍不住爆出一串椒盐普通话的怒骂，虽然没有脏字，但情绪却是一样。好一段消音词后，才重新变成普通话：“……你说谁呢！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

虞大天后脸色同样难看，一张俏脸冷若寒冰，对方刚刚那“商人”的指向可不只是在说自己经纪人，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了，“商人”本来就不是什么贬义词。但是她自认是个有追求的艺术家，对方这句话对她来说就颇具侮辱性了，感觉就差指着她鼻子骂她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了，这让她怎么能不气？

“我有汪氏隐瞒IT101行程收支情况的证据。”

平静的声音响起，止住了两人的情绪。

“不只是IT101，还有一些汪氏旗下其他艺人的收支记录和部分缴税或者说偷税漏税的证据，不全面但是应该够用。”

王虹呆住，一时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