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的天空。
染上了柔和而温暖的颜色,余晖映照在天际绽放,呈现出丰富的色彩层次,从明亮的黄色,在逐渐过渡到橙色和红色。
云彩在这温暖的光线所渲染,颜色缤纷,格外鲜明和醒目。
政晓很久很久都没有看过这么美的晚霞了,不由自己的驻足思索,这个世界也许应该也不美好吧。
回到村庄,政晓直接在厨房里做着晚饭,吃了点稀粥,来到了挂满白布的大厅。
想了想还是没拆下来,让它保持这样。
政晓双腿盘曲坐在床榻上,拿出行囊里的几本稍微被腐蚀的书籍。
“土碎草净之极,然后以地灰微湿,拌均麻子而种之...其色有黑、白、赤三者。其结角长寸有四棱者,房小而子少...”
这个好像是关于农学种植的书籍,没怎么种过田的政晓读的很生涩,不知道这玩意说的是什么,还是换一本看吧。
“或据穿口,或据隘巷固宜,方平原旷野,彼众我寡人则翦跳为主,必不可背陷重围,想起空间之处,即我托足之所,彼赶来拖枪....”
“商陆:疮伤水湿,捣炙,熨之,冷即易。”
“蜀椒:诸疮中风肿痛,和面煨熨。”
“槐白皮:安疮上,灸百壮。”
“桑枝:刺伤疮,犯露水肿痛多杀人。炮热烙之,冷即易。”
“黍瓤青布牛屎白马通骡屎:并主诸疮,伤风及水,肿痛欲死者,单烧熏令水出尽愈。”
“嘶~”,政晓倒吸一口凉气,这都什么神仙著作啊,看不懂,看不懂,还是早些歇息吧。
吹了灯,想着明日的事理缓缓入了睡。
翌日。
没有鸡鸣声,在五更之时,政晓就睁开了双眸,脑子清醒了起来。
收拾一番,烧热昨夜留存的稀粥,吃了便出门了。
经过这两天的调整,政晓现在变得有精神了,力气也大了不少,只不过还是身材干瘦,大风一吹就能吹飞人。
拿着破伤风大砍刀,刀锋被腐蚀了不是一点半点,好似没那么平直锋利了,可残缺的像锯齿,杀伤力更足了。
政晓今天的打算就是把整个村庄的‘蛆人’全部掩埋处理了,再把那些盘缠什么的,书籍什么的,通通收集起来,供给自己初步认识这个世界。
村庄看似不大,却有十几户,空荡的房屋依据着街道而建立。
现在的村庄静默如沉睡的古书,大片的墙面沾着数不清的白点点,还有很多白卵子。窗户破损,大门腐蚀破烂,偶尔一阵风吹过,发出阵阵瘆人的声响。
政晓单手拿着粗火把,放点火把,尽量贴着地面走,侵泡过油脂的不跳缠绕在粗棍上。
火把有些沉重,政晓提的很吃力,但是这是必要的,地上的白点点可不是开玩笑的。
白点点啃食是非常快速和凶狠的,不过相比昨天看似,似乎没有那么多了,可能是错觉,也说不定。
试探了几次这么白点点后,感觉好像威胁没有那么大了,就开始大胆的收刮起来,把‘蛆人’直接拖到了街道中心,依次把村庄所有的‘蛆人’带了出来。
花费了不少气力和时间,政晓大喘吁吁上气接着下气,看了看头顶的烈日,‘蛆人’就先堆砌在这里,等晚上白点点汇聚在这里,隔日就一把火送它们去地狱。
之后,政晓就一家一户的把盘缠和书籍收集在了一个药娄里,并带了回去。
午后,又带了些完好的家具和粮食,以及最重要的铁器工具。
此时,温家庄内的一处富丽堂皇建筑。
“上次来温家庄的人还有那个村庄没有派人处理后事?”
“大人,好像没有了。”
那位大人听到属下这么不明确的说法,一手发力,‘嘭’的一声,把价格昂贵的红栊椅就被拍烂了,又指着下属的脑袋喝斥道。
“什么叫好像没有了!把话给我说清楚点。”
那位下属冷汗直流,费劲心思想了半天,突然激动的跪在大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