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扒灰?什么意思?”
听见孟宁不懂,大爷脸上露出一抹神秘又略带猥琐的笑容。
“小公子,这扒灰啊,就是说这老头和儿媳妇有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想想,这公公和儿媳,那能是正常关系吗?
据说啊,有好几次被村里的人瞧见他俩偷偷摸摸地在一块儿,那眼神儿,那动作,啧啧啧。”
“停!停!”
见老大爷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深入,孟宁赶紧打断了他的话语。
“你等等,我要确认一下。最近你们村庄之中死了多少人?”
大爷:“就一家。”
孟宁:“你确定姓赵吗?”
大爷:“确定啊。”
我朝...怪了。
师傅让我打听的应当是这神秘恶尸作案的事件,难道是城中求法豪门为了消除影响,使用了术法扭曲了这群凡人的认知?
不对,如果真是这样,卷宗之上应该会有记载,那师傅定不会让我前来白跑一趟。
如此说来,这大爷所说的难道是事实?!
不行,再多听听。
当下,孟宁继续示意赵大爷开口。
“你详细说说,别遗漏什么”
见孟宁对此颇感兴趣,大爷清了清嗓子。
...
小公子,这事儿啊,得从上个月说起。
有天晚上,有人瞅见老赵头从他儿媳妇屋里出来,神色慌张。
打那以后,村里就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了。
还有啊,老赵头的儿子发现他爹和媳妇经常背着他说悄悄话,他心里就起了疑。
有一回,他儿子提早收工回家,正巧撞见老赵头和他媳妇在屋里拉拉扯扯的,这下子可就闹大了。
孟宁边听边思索着,问道:“然后呢?”
大爷继续道:“然后他儿子就和老赵头大吵了一架,老赵头是百般抵赖,可他儿子哪能信啊。
这事儿在村里传得那叫一个沸沸扬扬,老赵头是没脸见人,最后就寻了短见。
他儿子也带着媳妇离开了村子,再也没回来过。
孟宁皱着眉:“听你这么一说,这一家三口此时都不在村内?”
大爷摆了摆手:“不在不在,都走了,都走了。
唉,好好的一个家,就让老赵头子这个王八蛋给毁了。
你说他家庭也不算贫困,真想女人了去花街便是,那里里什么女人没有?
非要想自家儿媳干啥?难道更有意思?”
“这样啊...”孟宁点头,表示了解。随后又冲老赵头询问,“那老赵头的儿子以及他媳妇二人后来搬去了哪里?你可明白?”
“嗯~这个不能说,这个不能说。”听见孟宁询问那二人后来去向,大爷连忙摆手。
“那二人搬去他处便是想跟过去告别,我不能出卖他们的位置,让旁人打扰他们的生活。”
大爷此番话语让孟宁一愣,他真没想到这么爱财的大爷还有这般操守。
“哦?不说?”
“不说,不说。”
“好吧。”孟宁点头,便又从袖口中取出一锭白银来,“如此,这样便可说否?”
大爷依旧摇头。
孟宁见状将白银收回,改从袖口之中掏出金色物品。
“说啦!说啦!他们二人就住在离赵家庄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