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画楼雅韵轩;西边,乐楼妙音坊;南边舞楼绮梦楼;北边酒楼醉香阁;这便是扬州城内赫赫有名的四大楼。”
“而天上人间则汇聚四楼之长,堪称扬州艺坊之巅。
能在天上人间当差的无不是四大楼的极品技师,而能够进入四大楼为职的也无不是各个领域的天才。”
说到这里,这名讲解的女子似乎有些唏嘘。
“四大楼收留那些家境贫寒或无处可去的姑娘。只要有天赋,便能入选,单纯卖艺不卖身。”
“所以啊,四大楼中,技师们的技艺可谓是登峰造极。”
随后群女指着三真一行人直直的摇头,“诸位求法者大人,不是小女子们瞧不上你们。
但是我真的觉得,你们能够通过四大楼的考验就有点悬。
毕竟,人各有精,诸位小哥虽说在修行一道上颇有天赋,但在音、画、酒、舞等艺术领域,却未必尽然。
所以,论起画,乐,舞,酿别说与四大楼中的佼佼者相比,恐怕连那些未能入选的姑娘们都比不过。”
“你们...还是放弃吧。”
放弃?
孟宁一听此言,眉头一挑,问道:“不就是通过四大楼的技艺考验吗?全部通过还是一家即可?”
群女中一人轻笑道:“一家即可。”
“好,那我选择妙音坊!”孟宁斩钉截铁地说。
此言一出,群女顿时愣在原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周围的人也是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二果忍不住问道:“师弟,你何时学的音乐?”
只见孟宁神秘一笑,:“年少历练时,我有幸跟随一位老者学习技艺。
那位老者名叫王耀祖,别的不说,他的二胡演奏可谓冠绝天下。
我自信,定能入得妙音坊的法眼。”
说罢,孟宁又问:“如何前往妙音坊进行考验?”
群女闻言,不禁笑出了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周围的人也是如此,看向孟宁的眼神中充满了古怪。
孟宁不明所以,皱眉道:“怎么回事?不就是接受考验吗?至于这般大惊小怪?”
群女中一位身着粉衫的女子掩嘴轻笑,说道:“看来你们是有所不知啊。这妙音坊的挑战,有些特殊。”
“哦?如何特殊?”孟宁来了兴趣。
粉衫女子慢悠悠地解释道:“很简单,你只需坐在妙音坊的大门前,演奏你的音乐即可。
从吸引到第一个客人开始,你就算正式向妙音坊发起挑战了。
妙音坊对你的考验,也算正式开始了。”
“就这么简单?”孟宁有些不信。
“当然不止如此,客人被同行抢,妙音坊自然会还以颜色”粉衫女子继续道。
“紧接着,妙音坊会派遣内部技师们与你比试。你一曲,他一曲,期间围观群众可以打赏。最后,谁面前的钱多,谁就获胜。”
孟宁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道:“这怎么听着像是踢馆呢?”
“没错,就是踢馆!”群女异口同声地答道。
孟宁此时终于恍然大悟,难怪周围的人对此如此感兴趣。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见人逐渐变多,粉衣女子浅笑,“公子可怕了否?”
“怕了?不如说,这样才有意思。”
孟宁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随后朝着背后大手一挥。
走,各位,踢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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