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此,他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墨司承粗暴的将女人拉至一间房内,将女人丢在床上的东西毫不客气。
鹿汤汤觉得很疼,不止是脖颈,还有心。
这个时候,他墨司承想的还是这种事么。
粗粝的带着薄茧的大手滑过裸露在外的背部,顺着大脊柱一点点的往下,直到攥住她的腰。
半响,毫不留情的礼裙撕裂声响彻在这寂静的房间里,犹如剥开鹿汤汤的心一般,撕心裂肺。
“哎哟,你轻点儿,我这皮肤娇弱的紧,还有,礼裙可是子恒买给我的,你得赔给我,明白不?”
鹿汤汤豁出去了。
既然你让我这么难受,我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好过。
要毒一起毒才是真理。
果然,话刚出口,身上的人动作更加粗暴手更是毫不怜惜的在她身上留下许多青紫。
鹿汤汤忍不住轻哼出声,这不是享受,是折磨。
身下也被毫不留情的进入,疼,她那地方干涩的很,根本就没适应身上人的动作。
可墨司承仍然不留余地。
他要把鹿汤汤加诸在他身上的所有还给她。
这种疼痛不能自己的滋味,他要让她尝个遍。
鹿汤汤晕过去了。
墨司承却离开了。
鹿汤汤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蔚蓝的大海,有洁白的大片大片的云,脚下是绵软纤细的沙子,她在翻滚的浪潮里奔跑,很高兴的奔跑。
墨司承在岸上看着她,她一步一步的让水漫过自己的脚掌,踝骨,膝盖,腰,背,肩膀,最后在头也要被海水覆盖的时候,她回头看向墨司承。
墨司承搂着白雅雅的腰,他们笑的甜蜜而肆意,知道鹿汤汤的头被海水沉浸,思绪也开始没入无边的海水里漂浮不定。
躺在床上的鹿汤汤眉头紧锁,一直摇头。
最后,她终于醒了过来。
她做起来后征征的摸着自己的脸颊,是场梦
她曲起双腿,手忍不住环抱膝盖,头埋进膝盖里。
腿上有濡湿的凉意蔓延。
第二天。
鹿汤汤请了一天假。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墨子恒的未接来电,她赶紧回过去,电话等上一会才接通。
“喂,鹿汤汤,你本事可真不小啊,竟然敢放我鸽子。”
鹿汤汤听着墨子恒略有些不愉快的话语,赶紧拉着脸说:“墨少爷,我也很无奈啊,昨天本来一群人聊着聊着后面我想透透气,就随便瞎转悠着,谁知道后面我迷路了,还走错房间了,被人拉着一个劲的问身份,本来想找你的,但是又
怕麻烦,所以也不能怪我。”
“再后面,好不容易说清楚等我回大厅时,你们都走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鹿汤汤的话语堪比琼瑶剧,水分深厚无比。
电话那头的墨子恒有些无语,他随意敷衍几句后把电话挂断,懒得再跟鹿汤汤多说。
鹿汤汤满意的点点头,这个苦肉计简直完美无缺。
既然今天在家,总得做点好吃的犒劳自己,然后下午再去孤儿院看看孩子们。
想到些什么,鹿汤汤打了个电话给肖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