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荣登了学院三害之首,另两个叫韦斯莱兄弟。
邓布利多可是为这事没少找我,然后被我拉着一顿问,几次之后,再也不敢把我叫到办公室,都是在走廊谈事,跑得那叫一个快。
第一年就这么被时间偷走了,1990年,我在美国申请了提前高中毕业,并考上了英国剑桥大学,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都问我为啥去英国大学,而不是本国的那些名校,我说我在那里学家传手艺,所以学习方面都跟学校申请了远程教学。然后我就让约翰开始准备了,毕竟冷战马上就结束了,不得先铺路,才能拿到好东西啊。我就一句话说服了他,“就这么个事,具体自己调查去,别烦我,我才13岁。”
然后返回了学校,一脸的感慨,总算回来了,卷着卷着,都卷出感情来了,一个假期,给我过得那叫一个心痒难耐。
而且邓布利多太讨厌了,成天跟你讲爱啊,生活啊,成长啊。我直接就问了魔力搞清楚了?心灵与魔法关系明确了?魔法是什么?魔法的基本原理是什么?。
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臂,就说“邓布利多校长先生,您看你连基础知识都答不出来,跟我谈论爱!是最伟大的魔法,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就像变形术的甘普基本变形法则,不适用所有的魔法一样,您的说法也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顿了顿,扬起眉毛说“至于您担心的什么研究黑魔法,我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反驳您,实在是理由太多了,还是用刚刚的说法吧,您好理解,现在魔法界分类的黑白魔法,按照经验分类,我能理解,但是连最基本的通用的不可辩驳的基础都没有,就像一颗大树没有根一样,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巫师界竟然还有心思讨论保密法?,还看不起普通人,还用麻瓜这种蔑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知道吗,教授,他们的科学是上下求索的,人家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发展着,而我们还在靠着考古呢。”
“哦,对了,还有一个不算恰当的提醒,请往前看世界,巫师有个臭毛病就爱往回看,往前看的巫师还是太少了,您看现在的魔法体系,就是往前看的巫师发展出来的,但是现在还是吗?”
看着陷入沉思的邓布利多,我接着内卷去了,哎呀,真爽啊,头前呢是被超凡冲昏了头脑,中间呢收集癖发作了,最后呢,开始触类旁通了,那种感觉很美妙,但更妙的是,魔法会即时反馈的,最浅显的反馈就是魔咒和变形术了,真就是更快、更强、更容易。这种反馈积累多了,就成了一个正循环,一直内卷一直爽,特别是突破一个难关的时候,已经跟多巴胺没多大关系了,内啡肽进场了,这玩意可比毒品恐怖多了,当你喜欢上内啡肽的时候,肉体上的伤害,只会让你更强,就跟个变态一样,受虐狂明白不,就内种感觉。越痛苦突破后就越畅快,而且那种感觉围绕心头不散啊,回味无穷。
可惜也不是没有烦恼,魔力这个该死的怎么都绕不开,就是魔力不够,搞得我开始研究炼金了,为了炼金术差点被老师们集体放入黑名单里出不来了,跟韦斯莱的合作,他们提供炼金知识,我提供点子和我自己,也就是合伙了,嘿嘿嘿,你知道当脑洞大开的我加上俩淘气包的威力吗?
速效逃课糖都有口味分类了,知道中医的威力了吗?那就是药毒不分家啊,能治病当然就能下毒啊,整理出不同口味的毒药可真是太简单了,肥舌太妃糖,不不不,肥舌跳跳糖,大粪蛋,这个保留,搞心态绝佳,不过催泪蛋了解一下吧,真残忍,烟雾弹夜游必备神器,还有电击枪和触电把手,请不要对心脏病、高血压人士使用,还有定时隐形墨水,这可真是个噩梦般发明,辛辛苦苦写作业,发现字没了,当要找罪魁祸首决斗时,字又出来啦,可真是调皮,连个证据都没有,专搞心态。
然后我就开始转行啦,不转就进入黑名单了,一次性护身符了解一下,我用不出铁甲咒,魔力不够,但这不妨碍我充能使用一次不是,我就是靠这种方法绕过了魔力差距。
我都想进一步开发出外接能源储存器。那么等积蓄能量充足,我直接就能脱离土地依赖,用机械化代替人力给我耕种,我永远不会缺衣断食,我都能打造第二个地球,还是可移动的地球,因为我突然发现了一个bug,就是纽特·斯卡曼德的箱子,抵消了重量的无痕伸展咒扩展出的那个大空间,而且这玩意还可以叠加的,我就直接可以星际旅行了,只要在箱子里搞出自然循环,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啊。
就这样卷的飞起,可以看到基本属于假想加小打小闹的程度,因为大部分时间还是放在了图书馆上,我可以自豪的说,除了禁书区大部分书,我都读完了,开始攻克疑难杂症了,之前为了这个图书馆,我可是拼了命的卷啊,还好基本翻一遍就能背个八九不离十,第二遍就能记住,就靠着这个外挂,我可是手不离书、书不释手的背完了所有的书。
当然记忆力好、理解力佳,不代表这么做没代价,就是反应慢了很多,当我发现这个副作用的时候,欲哭无泪,我不甚理解的死记硬背竟然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还是在超量使用之后发现。
现在好了,不管什么知识,我现在都要沉思回忆才能想起来。邓布利多看到的时候,那荒诞的表情,也是绝了,估计也没想过有一天能碰到这种事。
“原来以为你是默然者,但万万没想到,是因为短期内记忆了太多东西,身体扛不住,魔力是在身体自救的情况下汇聚在你的脑海里”
并表示可以用记忆抽取的方式,完全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这方法有弊端,就是他能看到我所有的记忆。
而我问了一个问题,“邓布利多教授,这个状态会有后遗症吗?”
看不清邓布利多的表情,但是还是表示问题不大,毕竟已经维持这么多年,而没有任何后遗症,但还是希望我考虑清楚。
我思考了很久很久,邓布利多无奈的叫了我一声,这事不着急,可以慢慢想,“教授,我正在思考,但是因为这个后遗症,思考时间有点久而已,因为这个决定需要用到我以前的知识。”
然后,坐着思考了俩小时,在邓布利多好奇的眼神中,突然开口道,
“算了,我发现我现在的这种状态,会导致我的大脑越发的好用,记忆速度在变快,思考理解速度也跟着在变快,不需要您的帮助了,感谢您的耐心教授。”
这完全就是破天富贵,而且该记忆的基本记完了,只要消化掉我现在的记忆,我真的完全就是超神了。
而且我思考俩小时的时候,发现虽然很微小,但是确实是在消化记忆。然后在1990年,你会在霍格沃茨看到一个奇观,除了上课,就有一个同学在餐厅里,摆着思考者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时不时眨眼的动作,表明这人还活着,我都快成双胞胎就餐特供玩具了,想生气都不行,实在是这俩货有分寸,就是看着火大。
但是回宿舍就会睡觉,没办法看到床就困,虽然这也是好办法,但是没有主动思考快,老师们都知道我的情况,所以一般都在睁只眼闭只眼,除了斯内普,这家伙可真是变本加厉的扣我分,还好,因为现在的后遗症,我可以直接屏蔽他的话。思考就好,等回神,他都走了。
仅仅只是少了一个我,老师们就感觉学校恢复了往日的安宁,虽然很舒服但是偶尔会有种奇妙的负罪感,内卷的威力啊,还是要劳逸结合,显然他们很不适应这种强度的内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