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颜七大力踩断了他的两双手骨,贺州博才从嗓子里挤出了两声哀嚎,硬生生痛得晕死过去了。
真涝,还以为是什么硬骨头呢。
颜七无趣得踹开他,像踢死猪一样。临走时,还把他的光脑给踩碎扔进了下水管道里。
颜七扶起那个女孩走到光亮处,看清了她的脸忍不住一怔“是你?”
晓棠也一愣,没想到是之前那个少年救了她,颇点一丝不好意思,“我也没有想到是你。”
颜七把晓棠扶到一个角落坐下“今天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晓棠都有些激动,但是被掐后的声音沙哑,要颜七很仔细才能听清楚,
“那个人叫贺洲博,家里在军方有些关系。非常嚣张跋扈,许多姑娘都不愿意陪他。他来的时候,我正巧要下班了。他点名让我陪他喝花酒,我给拒绝了。谁知道他对我当众拒绝他怀恨在心,趁我不注意尾随着进小巷,我奋力反抗,一时间竟然想要掐死我。”晓棠说完还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肿痛的脖子。
颜七听得微微出神,随后才说道,
“啊,原来你们是上下班制吗?我还以为你们是卖身在里面呢。”
晓棠以为颜七是她们有偏见,但是这个无可厚非,只能有气无力地说,“有些是这样,但我还是上下班制的。”
“不过这样更好不是吗?这个男人出了事情,后面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能从极乐坊离开是最好不过了。”颜七认真思考得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安抚的笑容,“平平安安比什么事都要重要。”
晓棠一怔,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有些把眼前的少年看呆了,结结巴巴,“我、我知道,反正我也不想干了。”然后腾得站起来。
颜七抱着后脑勺跟在后面“用不用我送你啊,晓棠。”
“不用了!”晓棠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