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福也在旁边道:“我爸就是喝高了一个小老头,什么事也没有,也干不成什么。都是误会。让大家见笑了,都散了吧。”
支书钱有旺心道,一个住村东头一个村西头,就这样还能走错门,这喝的有多高,有几层楼高。
装作什么也不清楚,哈哈道:“误会就好,我就是说,在我们党领导下怎么能有那种蝇营狗苟的事呢。
再说了张明康同志是个老同志,这种立场还是有的,都是自己的同志还值得我们信任。”
大队长张贤荣道:“一个个的不省心。以后喝高了,绑也绑在家里,别到处跑。钻了不该钻地方。
项艳你也把门插好,就是不进人,也不能让猫啊狗啊,进来。”
项艳装作听不懂,娇声娇气哭泣道:“我命苦啊,这日子什么是个头。”
大家看没有什么热闹看,都散去。
葛大炮也随着人群散去,回去住处,眉飞色舞告诉张红军今晚发生一切事情。
张红军心道自古以来,无娼不成庄。在前世这项艳,后来去南方洗头房打工,干起皮肉生意。
由于嘴甜活好,又娇里娇气,很快混得风生水起,成了烟花行里有名花红,夜夜换新郎,天天当新娘。
道上人称艳姐。攒了许多钱,又买了几套房子,有住房有商铺。也是最先富起来一批人之一。
葛大炮见张红军出神,笑道:“怎么了,没有去看后悔了。那娘们浑身雪白,盘靓条顺,人间尤物。”
张红军笑道:“你小子,色鬼投生。以后这些事少去凑热闹,自古以来是笑贫不笑娼。
再说了,她这生意一张床一条被,也不偷又不抢,自食其力搞生产。
你有时间和我一起读书学习。”
第二天,张红军,葛大炮早早起床,做早饭,让葛大炮去喊阚冬子阚瑶过来吃早饭。
吃过早饭,张红军收拾野猪肉,葛大炮劈木头,忙碌着。
张红军把分来的肉,一半做腊肉,另一半准备做炸肉。
这时村里十分热闹,吃过早饭,妇女们手脚麻利收拾碗筷。
然后拿着针筐急匆匆出去串门去了。美其名曰,去谁谁家找点鞋样,纳鞋底。事实上去八卦昨晚上发生的事。
一出门就看见一个个妇女们,手拿针筐不约而同,向八卦中心钱婆子家中走去。
在路上就急不可待谈了起来,个个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场面描述的比笑笑生,写的《金瓶梅》还要详细,生动。
个个如同昨天晚上身临其境,以上帝视角,目睹所有一切。
说到得意处手舞足蹈,还比划着。
这天钱婆子,烧了两大锅开水,乐不疲此,给一个个妇女添水。其间有两妇女,为了一点细节产生了分歧,争的面红耳赤。
各自认为自己讲的是真实的,而对方讲的有出入。
最后钱婆子安抚双方。
中午饭也没有吃,当然了,在不出工时候。向阳大队的社员们都是吃两顿饭。
到了下午,快要吃晚饭时。
钱老头钱得海来到家中,妇女们才意犹未尽散去。
当然了,回到家里让老爷们埋怨一顿。
这些老娘们也不生气,笑嘻嘻忙着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