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乔治!”
“他们来接我们了!我们全家都可以一起走!我们再也不用待在这里了!”
我大声喊着,朝着森林跑去。
在常去的那棵树旁,两人正忙着从旅行箱里拿出各种东西,用那套特制的桌子进行什么工作。
我大声叫喊,他们猛地抬起头,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红发男子。
“"太棒了!"”
两人站在椅子上欢呼,然后迅速从椅子上跳下来,开始收拾散落的物品。
“对了,我还没问您名字呢?”
我转过身去问那红发男子。
“我是比流斯·韦斯莱,是你父亲的弟弟。”
“我的名字中间也有比流斯,这两位是弗雷德和乔治,可能你无法分清他们。”
两人一边快速收拾,一边随意地交谈着,小嘴叭叭个不停:
“天哪,真不愧是比尔,动作真快。”
“比尔给你们寄信了吗?”
“比尔可是我们可以依靠的大哥啊!”
“这么说来,是韦斯莱家族本家动手了?”
“爸妈先不说,那金妮怎么办?”
“她大概会留在那里吧?”
“可是让她继续被那对父母养育,这不太好吧?”
“你傻呀,现在都已经够糟糕了,再说也没用了吧?”
“那性格确实如此,不过,霍格沃茨入学后,我们可不想因为她是妹妹就要为她收拾烂摊子。”
“她绝对交不到女性朋友吧?还记得那次在对角巷,她在妈妈同学的小女孩面前装得高高在上,结果被讨厌透了。”
“对啊,之后大家都在传,她也被同龄的女孩避开了。”
“可是她反而还骂别人,说什么‘长得没我好看’,‘明明很丑’之类的话,简直火上浇油。”
“不过,她似乎也误以为男孩们是为她而存在的吧,估计男孩们也会讨厌她。”
“不过,光看外表,她倒是挺漂亮的,肯定会有被她外表骗的蠢男孩。”
“她以后只会变成个放荡的女人!”
他们一边说着随意又尖锐的话,一边继续收拾着东西。
“不过,金妮也是父母的受害者啊……”
我不由得脱口而出。
“"我们也知道……"”
“她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普通孩子。”
“"没错,她是那种会听从父母的话,相信他们的普通孩子。"”
“嗯,是啊。”
“普通孩子…是什么意思?”
比流斯先生问道,我、弗雷德和乔治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善于与人交流的弗雷德解释道:
“嗯,老实说,我们家的男孩没一个正常人,就连你身旁的罗纳德,身体里住着一个老成的灵魂。”
“他的精神年龄大概有90岁吧,比父亲和母亲还要成熟。”
虽然不至于那么老,但确实如此。
“我们是早熟的天才。”
“虽然这话听起来像在吹牛,但这就是事实。”
“大哥比尔在这个家里是个特例。”
“没错,外貌、能力、人品,样样出众,只要比尔在家,平庸的爸妈和金妮都表现得还算正常。”
“包括我们在内,只要比尔在场,大家都会努力表现得规矩些。”
“金妮在比尔在家的时候,也算是个可爱的妹妹。”
“二哥查理算是那种心地善良、力大无穷的人吧?”
“是的,他真的是个力气惊人的家伙!”
比流斯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查理力气特别大,所以他接触别人时会非常小心,他可能是这个家里最为细心的人。”
“比尔说过,查理大概三岁的时候,一次无意中打了父亲一拳,结果把父亲打飞了,甚至还把父亲的骨头打断了。”
“爸妈以为那是魔力暴走的一种,但其实就是他天生力气大,他身体结实,肌肉发达,但不仅如此,我想他的肌肉无意识地带有魔力。”
“比尔说,那次把父亲打飞之后,查理眨着眼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
“比尔提醒他,因为力气太大,与别人接触时一定要小心,所以他从那时起就非常谨慎、温柔。”
“所以,每次他抱我的时候,总会小心翼翼地问,‘不疼吗?没事吧?’”
“确实,即使有时不算太疼,但说不疼也瞒不过他。”
“撒谎肯定会被他识破,心思缜密的查理观察力比普通人强。”
“虽然查理分不清我们两个的外貌,但说谎能让他分辨出来,我们曾经用心暗示自己‘我是乔治,我是乔治’反复说了一整天,直到连自己都搞不清我是弗雷德还是乔治,他也没能分辨出来,但这样做真的是太费劲了,不过,不这么做就没法骗过他。”
“所以,爸妈也知道瞒不过查理,对他格外尊重,金妮也会听查理的劝。”
“不过,也可能只是他们害怕查理的力量罢了,如果真惹恼查理,家都可能会被掀飞,这可不是夸张。”
“查理能在肩上扛着背着我的珀西,珀西肩上又扛着比尔,手里还抱着乔治和弗雷德,轻松地走动。”
比流斯感慨道:“……这太厉害了。”
“珀西相比之下算是比较普通的孩子……”
“不过也比普通孩子聪明,看过的东西基本忘不掉。”
“他还特别死板认真。”
“他最喜欢遵循规则。”
乔治直视比流斯先生说道。
“孩子的世界很小吧?尤其是我们家,几乎没有亲戚来往,也没有什么邻居,爸妈的朋友几乎不会来访,我们也没有那种经常相互拜访的朋友。”
“有时也就去对角巷玩玩。”
“我们生活的世界可能比普通孩子的小得多。”
“这里可以说是父母的小小王国,规则由他们二人制定,基本上,这个王国只在他们的世界里存在,因为孩子们不知道其他的东西,所以他们自然会认为这个世界是正确的。”
“珀西喜欢一切都保持正确,即使有些问题,他也相信父母是对的,但是当比尔和查理不在了,没有人来纠正父母,罗纳德试图去纠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