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冯三山连这个都要鄙夷一句。
到了晚上,搭了个营地休息,秦风跟两个学徒聊天,还聊到了冯三山为何对自己这样。
“秦供奉,你也别怪冯供奉这么对你,实在是你的到来有一些刺激到他的神经了。”
两个学徒跟秦风年纪差不多,聊起来少了些拘束,便也将冯三山为何这么对秦风的原因说了出来:
“冯供奉在狂刀武馆当供奉不少年了,以往可不是这样。
直到有一次出任务,也是和一个如你一般大的年轻供奉一起出的,但那次却不巧遇到了强敌。
原本也没事,冯供奉其实还是可以应付的,只要那年轻供奉配合他,帮他护一下身后即可,主要的压力其实还是冯供奉这边在承担的。
但偏偏那年轻供奉胆怯,面对实力还不如他的敌人,竟是抛下冯供奉一个人跑了。
偏偏跑的时候连说都不说一声,致使冯供奉在不查之下被对手从背后捅了一刀,受了重伤。
但即使在重伤之下,冯供奉依旧是打退了敌人。
可也因为那次重伤,他的武道根基受损,从此便停留在了八品,多年不得寸进。
所以他对于你这种年轻武者尤其还当了供奉的就有着天然的怨念,觉得都是办事不牢之辈。
言谈行为中也就难免有些针对了。”
“原来如此。”秦风这也才明白,原来还有这么个原因。
这倒不能全怪冯供奉了,若是自己换成是他,遭遇过这种事,怕是也得对自己这样的年轻武者产生成见。
第二天,冯三山依旧对秦风各种使唤,秦风也便随他,只专注做好自己的事。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一行人便到了目的地,陈家村。
刚到村口,村长便听闻消息赶忙出来迎接了。
往村里走的过程中,村长也便跟一行人顺便介绍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就在不久前,村里的人都莫名染上了怪病。
倒也不是什么传染病或者恶疾之类的,而是村里的人都开始莫名变得消瘦。
身形干枯,面上没有血色,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也请了行脚大夫看过,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所以这才专程去大安县把扁大夫请过来,看能不能找到病因,治好这些村民。
秦风一路上也看了下,确如村长所说,村里的村民都显得非常虚弱,削瘦脸,黑眼圈,瘦的皮包骨头,显然不是正常的状态。
“这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扁大夫问道。
“也就......三个月前。”村长说道。
“嗯,带我找几个病人看看。”扁大夫说道。
村长带秦风一行人找了一家病的比较严重的,一家四口人,夫妻两个倚靠在墙边,无精打采,瘦的像干尸。
一双儿女更是毫无小孩子的活力,躺靠在床上,连呼吸都费劲。
见村长进来,也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扁大夫招呼夫妻两人躺在床上,给他们四人都把了脉,面色却是越来越凝重。
少顷,他看向村长道:“三个月前,你们村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