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神色一滞,疼痛却让他的理智在此时找了回来。
缓缓起身面目狰狞的看着南宫铭,他恶狠狠道:“你在药里做了什么手脚,为何用了它我时而舒适时而难受。”
南宫铭仰头大笑几声,长吁一口气。
“看来你还不算愚笨,这瓶药压根就不是什么解药,而是毒药。只不过这药有异于别的,吃了不仅能够短时间内缓解你的痛苦,还能产生依赖,直到你再也离不开它的那一天你便彻底完了。”
花舞抬手运气,却发现体内的真气正在逐渐消散,比起之前的躁动不安来讲,现在的情形更让人觉得慌乱。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还是有办法的是不是,我练多年的武功不可能就这消失。”
花舞不甘心的抬掌朝南宫铭袭去,然而还不等接触到南宫铭的身子便被南宫铭拦了下来。
南宫铭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踹到了一旁,继而便拿着鞭子狠狠的打了过去。
他手上的力度十分大,直到打的花舞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了,才停下手来。
而此时陆越亭和沈越二人迟迟看不到他出来便跑进了暗巷,却不料看到了这一幕。
沈越皱着眉头将南宫铭拉到一旁紧紧的抱住,而陆越亭则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花舞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丝毫没有之前的神奇。
虽说早就料到了会是这种局面,但陆越亭仍旧有些难以接受。
一直以来对南宫铭的认知似乎都太天真了一些,可是现如今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不管是何种原因,他一直隐藏了自己最真实的情绪,这在某种程度上欺骗了他们众人。
不知沈越心中有何感受,他的心中是有些不太舒服的。
不过此事也只能作罢,一行人便先只能关押着花舞回去。
从营地出来时便是分头行动,云霓去找了宁狗,而他们则来同花舞对峙。
事实上这次能如此顺利,有一大部分的功劳都是来自于南宫铭,可不知为何,陆越亭看着南宫铭淡漠的神色却觉得不寒而栗。
或许是自以为了解了对方,可在对方做出了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后便会觉得难以置信,好似从来都没有见过一样。
沈越全程都护在南宫铭的左右,似乎对他做的事情一点也不介意。
许久之后,南宫铭才闷声开口,“你就不害怕么?我隐忍了这么久,甚至连你都没有告诉。你就不怕我日后对你也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沈越不做声,只是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南宫铭叹了声气,似乎有些绝望又有些解脱。
“你若是觉得我这样太可怕了,也可以离开,我不会埋怨你的。”
事实上自从他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就已经料想到了之后的一切,方前辈也不止一次的叮嘱过他,如果当真选择了这一步,那他要失去的东西就会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多。
然而他到底还是选择了这一步,他没办法在午夜梦回时面对那些可怜的家人所以只能牺牲自己的幸福。
一行人沉默着回了营地,明明赢得了胜利,可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