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可能,很快陆越亭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他相信他们之中绝对没有人会背叛。
然而皇宫内确实没有他们想要找的人,云霓那边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南宫铭一头雾水的看着陆越亭,微微有些不满,“你带着我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什么,花舞到底在哪儿。”
陆越亭道:“花舞可能早就知晓了我们的计划,看样子一个早就带着宁狗离开了。”
沈越在寝宫内四下转了转,地上斑驳的血迹证明花舞的伤势不轻。
陆越亭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南宫铭这才了然。
“依你所说他现在应当是病入膏肓了才会用这种法子,只是若吸食的人血不是处子之血,会不会幽深异常。”
“异常自然是有的。”沈越道,朝着二人招了招手,“你们看。”
地上的血迹呈现黑红色,已然凝固成块,看着有几分恶心。
“若是真入我们所言,他此刻必定功力流失正是最脆弱的时候,找到他的行踪便能趁此机会将他彻底消灭。”
只是他们来的也不算晚,然而好生生的大活人却不见了,翻遍整座寝宫都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这实在太奇怪。
陆越亭细细想着,方才他们见得那个侍卫说话时语气匆匆,也不曾抬起头来过,但看身形却十分瘦弱,不像常年征战习武之人该有的身体。
想到什么,陆越亭一惊,“我们都被骗了!”
沈越和南宫铭狐疑的看向他,齐齐问道:“什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方才我们拦住的那个侍卫应当就是花舞。这么久以来我们每次见他都是浓妆艳抹,从未见过他素面朝天的样子。南宫铭,你可看见了他方才的样子。”
南宫铭这才回想起来,那人的轮廓确实有几分眼熟,只是当时他也没想那么多。
“你这么说起来确实有几分相似,只是花舞不是受了重伤,怎么还会有力气抱着一个女人离开,更何况那个女人并不是处子,他就算带她离开也没什么用啊。”
陆越亭摇头,“处子之血只是一个猜测,倘若只要是女子血便有效果呢?”
南宫铭沉默了。
花舞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狠辣,甚至比以往更恶毒一些。那些姑娘都正值青春便因他而无辜丧命,还从未见过大好河山,仔细想来属实有些难受。
南宫铭攥紧拳头咬紧牙关暗道:“我一定要亲自把这贼人抓回来不可,绝不能放任他继续伤害无辜。”
这不只是他一人的想法,所有人都恨不得将他抓回来千刀万剐,可现如今他们却连花舞的踪迹都搜寻不到竟让他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走。
陆越亭深吸一口气,目光环视周遭一圈斩钉截铁道:“搜!他现在还受着伤绝对不会跑远,通知下去,一旦发现花舞的踪迹立马上报,切勿跟他硬碰硬。”
花舞的武功深不可测,若是贸然动手只会吃亏。
沈越点头,闪身去了别处。
而南宫铭却想起什么似的,呆滞的站在原地不动弹。
陆越亭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抚慰道:“不要想太多了,他一定回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