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工具人再工具，他也是个人，是个人就有身份问题，老是占着李宁玉“丈夫”的身份，顾大小姐肯定不会高兴，换做是她，早就花钱把人扔进黄浦江了。

顾晓梦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荣夏萱有没有把老潘的真实身份告诉汪曼春，她就不好多讲，含含糊糊道：“反正他不出来碍事就行了。”

“她们离婚了吗？”

“呃，还没有。”

“你没有催过？”

“那是玉姐的私事吧。”

汪曼春欲言又止：“莫非……你觉得和有夫之妇在一起更有趣？”

顾晓梦：？？！！

那真没有，当初她不知道老潘的身份，是对这个家伙动过杀心，就想把玉姐解救出来，可从来没有什么“更有趣”的想法，汪曼春和荣夏萱果然是一家人。

太奇葩了！

“老潘是玉姐的亲哥。”她索性直接告诉她，也不管违不违反纪律了，不然这个女人不知道要冒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来。

汪曼春笑道：“我就说嘛，你和荣夏萱做了这么多年朋友，没道理心胸宽广，什么都能忍啊。”

“你觉得心胸不宽广的话应该怎么处理？”

“当然是清理掉啦，靠女人养活还想软饭硬吃的男人，没有活下来的理由。”前女特务头子一脸理所当然地向现任女特务头子传授“清理”技巧。

顾晓梦震惊：“我好像不需要知道吧。”

“万一呢，技多不压身嘛，我跟你讲，最好不要亲自动手，不是怕你做噩梦，是脏了手恶心……”

顾晓梦再次庆幸不用跟她做敌人，汪曼春不恋爱脑的时候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