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点头承认,“嗯,要面子,更何况我的墨宝也不能随意让人拿去。”
燕景瑜笑意更深了,调侃道:“原来如此,怎的如此好面?”
东方既白脸上一热,解释道:“生性如此,改不了了。”
燕景瑜指了指这叠食谱,笑着说:“难道,这叠墨宝叫人瞧了便不跌面了?”
东方既白大大方方道:“你不说他们也不知道啊。”
燕景瑜继续逗他,“要是我说出去了呢?”
“想说就说吧,又不是真的见不得人。反正至少我的侍卫不会信,到时自会替我辩解一二。”东方既白说得一脸自信,一副根本不怕的样子。
燕景瑜恶趣味突然上来了,玩味道:“那我可要看看是不是你说的这样。”
东方既白笑了一下,从容不迫道:“那就随你了,左右不会有人信。”
燕景瑜点点头,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东方既白把食谱揣进怀里,作出邀请道:“一会儿看戏去?”
燕景瑜看着他,面露疑惑道:“什么戏?”
东方既白卖起了关子,“走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东方既白回想起来骑马的事,关切道:“还疼么?”
燕景瑜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神色不自然地回了一句:“无事。”
询问疼不疼的话正好被前来复命的萧万顷和余慕听见,两人对视一眼表示我懂了,然后叩响了厢房的门。
“主子,都准备好了!”
东方既白闻言立马起身,转头对着燕景瑜说了声,“走,看好戏去。”
一行人来到田间,时显海已经把炉灶搭好,看到东方既白一行人过来,拱了拱手道:“已经弄好了,殿下还有何吩咐?”
东方既白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去把此地的乡民请来,不肯来的,便用钱请来,总之一个不落地请来,时大人可能办到?”
时显海嘴角微动,心里打着鼓,却还是应了声是离开了。
东方既白又偏头看向楼倚歌问道:“东西都拿来了吧?”
楼倚歌点点头,指了着旁边几个大麻袋还有酒坛道:“都在这里了,并无遗漏。”
东方既白摸了摸下巴,轻声吩咐萧万顷:“你去打几桶水来!”
萧万顷领命,立马开始行动。
东方既白又转过头吩咐其他人:“其他人去田地里抓蝗虫,不用多,抓满一袋就成。动作小心一些,莫伤了地里的庄稼。染青、染冬,你们两个人搬些柴禾来生火。”
东方既白手指刮了刮下唇,思忖片刻发现没什么遗漏的,找了个阴凉地待着,看着其他人忙上忙下。
东方既白把手背在身后,思考一会儿要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