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无限在险峰,山川沟壑触手可及,迷人春色一览无遗。被迫昂头拍颈,人头晕目眩。
老半天才低下头,也不敢触诊,鼓起勇气与貌似无辜眼神对视,去不得面红耳赤,“估计重压所致,但并无大碍。无需上药,休息一段时日应能痊愈,不用担心!”
已成待宰羔羊,妙龄女子只能听天由命,语气变得温柔许多,“不管你如何看我,你就是我的汉子。这清白之身为你保留,啥时候想要都由你,我不奢望做你夫人,做小妾也行,但……”
咬咬牙,吞吞吐吐说出心里话,“但我一定要在月儿之前做你女人,不然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拉过薄被,替女子盖上,去不得一言不发。
将麻绳摸索着先系上女子腰间并打结,再捆于自己腰际,检查无误,人紧挨着女子合衣躺下。
眼望帐顶,辗转反侧,去不得始终无法合眼。身侧女子也不再说话,但身体扭来扭去,可能捆绑所致不太舒服。谁也睡不着,但谁也不吭声。
一直无眠,思来想去,去不得还是忍不住,“是否绑紧了些?不舒服和我说,如此相待实属不得已,你年纪并不大,哪来这么多的花花心思?”
沉默一会,女子叹口气,“唉,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看你年纪小,怎如此老成?面对如此场景,依然不乱方寸,你的表现不像寻常男人。”
深思良久,去不得索性起身。反正睡不着,不如再搏一把。依次解绳,连带去除女子双手束缚,沿女子周身再次彻查一遍,以确保万无一失。
也不关注男子所为,轻轻活动僵直手腕,小心触碰疼痛部位,按摩发酸腰肢,女子一言不发。
替女子再次盖好薄被,人默默躺下,良久才讪讪开口,“你们姊妹为何不在一处?”
一句话勾起伤心往事,也以为男人大抵知晓部分机密,妙龄女子脱口而出,“月儿亲母为桃花石王,从小到大都是大王的心尖尖。我不过大王假女,和月儿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自然而然搂住身侧男人,索性一吐为快,“大王下令追杀你,我哪敢抗命不尊。”
伸手入怀,抚摸男人胸膛,人若有所思,“听说你有一块狼玉佩,此佩与我缦胡缨关系密切。传闻谁拥有此玉佩,谁就能掌控缦胡缨,相信大王此举也正为此。”
眼看离身世之谜揭晓越来越近,任由女子所为,去不得不惜主动迎合。
侧身面对,细心替女子整理乱发,贴耳私语,“刚才弄疼你了,是我的不对。即便大王不是你亲母,也不该如此苛待于你……”
手顺着壮硕胸肌缓缓下探,一直触摸到玉佩,凭手感反复确认,女子随口敷衍,“或许给我机会好好历练吧,我能看看狼玉佩吗?”
“当然可以……”轻抚女子秀发,回思二王子所言,去不得一脸认真,“你的确认识狼玉佩?此佩难道真和我王庭相干?也不知出自哪位王子之手?”
“我王庭?你真是我族人?”小心掏出玉佩,借烛光一再甄别,女子惊喜参半,“没错,狼玉佩画像就是这样子。多年苦寻而不得,今夜居然有幸亲眼见到……”
一时兴奋不已,亲一口玉佩,人再无顾忌,“狼玉佩来历我并不清楚,不过听一位年长绣娘说,缦胡缨视此佩为圣物。听说除了大王,再无人见过,至于何时以及为何失踪更没人知道……”
夏夜短促,说话间,天已蒙蒙发亮。虽处闹市,大院宽敞幽静,雀鸟高飞,啾啾鸟鸣宛如天籁之音。
“请问这位年长绣娘何在?”同样兴奋,去不得极力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仅凭区区一枚玉佩就能掌控‘缦胡缨’,这不太合乎情理吧?”
“人年初过世了,狼玉佩可不是——”
话语被脚步与呵斥声打断,窗外人影憧憧,貌似来人不少,“你个小贱人,居然偷汉,胆敢公然犯禁,还不滚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