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嘛,不过是场笑话罢了。
夏婉啊,她不过是从小就习惯了抢我的东西,以此来满足她那点微不足道的胜利欲望。
她打量着故作关切地说:“瞧瞧姐姐穿得多寒碜,咱们都是夏家的小姐,我可不能让人说我对你不好。我那儿还有两条高级定制的裙子,就穿了几次,还跟新的一样,送你得了。”
“咱们小婉心肠就是好,你还不快谢谢她。”
赵珠那语气,满满都是挑衅。
见夏云珂沉默不语,她又半是警告半是威胁地说:“你妈妈换肾的事情,威哥可是全听我的。”
夏云珂直视着她,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寒意:“谢谢了,好妹妹。”
夏婉捂嘴轻笑:“姐姐真是太客气了,咱们本就是一家人嘛。不过日后可别再说那些不知廉耻的话。”
赵珠接话:“等你妈走了以后,我自然就是你的新妈妈了,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妈妈还在医院里躺着,赵珠竟敢当面说出这种恶毒的话!
夏云珂紧握的拳头咔咔作响,心里清楚,现在除了忍耐,别无选择。
夜色迷人,夏云珂站在窗前,望着宁静的夜,心中莫名涌上孤独感。
夏家这座如同囚笼的别墅,让人感到压抑又厌恶。
妈妈变成这样,而他们又如此步步紧逼,这笔笔账,绝不轻易放过!
等等,赵媛媛为何如此肯定地说出“等她去世”这种话?
难道……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
夏云珂匆忙前往疗养院。
保安礼貌而坚决地说:“夏小姐,没有夏先生的允许,我们不能放您进去。”
“我只是想进去看看妈妈,看她情况如何。”
保安摇头:“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疗养院位于城西郊外,四周全都是高墙电网,安保戒备森严,硬闯无疑是不可能的。
夏云珂只好给父亲打电话,但却遭到拒绝。
“想见你妈妈很简单,让萧家拿出五千万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父亲补充了一句:“三天之内到账,否则免谈。”
电话那头的忙音,像是一支支利箭,刺透我的心,让我痛得难以呼吸。
一个从未展示过父爱,只把我当作棋子的父亲。
我一再退让,一再隐忍,却还是被步步紧逼。
给萧逸阳连打了三通电话,他才不耐烦地接听:“夏云珂,要么你现在就死了让我来祭奠,否则别再打电话给我。”
隐约能听到那边的喘息声,以及夏婉刻意提高的呻吟声。
可夏云珂已顾不了那么多,硬着头皮说:“我想跟你借钱。”